今年的天冷得有些早
白鹭,风信子,慵懒的茶
都飞到了南方
树叶摆动时带着些许苍凉
在不经意间缓缓加深
甚至于夜晚的灯
一半在冻结,一半在落尘
哪有人看得清
那秋,最初的面目
逝者不复来
天上的云,是草木的灰
岁月并不比一片柳叶坚韧
像木窗,无法避免蒙上
一层又一层的霜
在纷扰的一宿梦中
用车马代替露水书写
用远方的北极星
打开心头的锁
白鹭,风信子,慵懒的茶
都飞到了南方
树叶摆动时带着些许苍凉
在不经意间缓缓加深
甚至于夜晚的灯
一半在冻结,一半在落尘
哪有人看得清
那秋,最初的面目
逝者不复来
天上的云,是草木的灰
岁月并不比一片柳叶坚韧
像木窗,无法避免蒙上
一层又一层的霜
在纷扰的一宿梦中
用车马代替露水书写
用远方的北极星
打开心头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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