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报!这柴火干瘦,雷电无法劈出火焰 接来的风,安置在墙角,夜晚亮起月亮 清白的村庄继续维持表象 把鸡鸣封住,铃声、闹钟通通关闭 如此,我们促膝长谈,脱掉累赘的皮肤 抖落一生的雨水和花瓣 在河水里洗漱、哮喘、擦亮梳妆镜 不可置否的很多道理,生长成顽固的藤蔓 从一枚骨骼里传播,沉默寡言的倔强 撕掉聘书和红装,把头发剪碎,荒草野蛮 覆盖孤独的路径,从红漆零落的木门冲进城市的岸 反复试探,攥紧大洋零丁的土布包 在几个男人身上来回检验,那些血肉连亘的真理 自得用流浪、遗弃、病毒交换 冬天砸向红色的卡其色长袍,雪在不堪一击的纤维上啃噬 大半个中国飘摇,风如影相随 轮船和炮火,流浪的犯人,罪名不明的犯人,以及,被道德追查的犯人 这层层的罪名,变成语言的刀柄 大多时候,是向着自己,偶尔,拿来切一个窝头 高粱做的,有黑土地的冰冷和腥甜 死亡是漂浮的花朵,炙热的锅炉,一汪澄澈沸腾 蒸汽在叫嚣,呼兰河,呼兰河 呼兰河鲜血淋漓,父亲,母亲,恍惚而过的几个爱人 满目的冰雪和慈悲 黄瓜花笑着爬的更高一点,喇叭花也更像一把小号 一瓢井水洒向天空,白鸽飞去 海浪便拍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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