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月一样的稻田似乎浮在山头
一颗弯曲的松树倒影在水田里
天刚亮，朝霞闪烁在飞出巢的鸟背上
一个老人比朝霞早到了几分钟

老人卷起裤管，露出岁月锻造的钢筋铁骨
如同烤黄的竹筒，风吹过来，铮铮发响
佝偻的背如同煮饭的老铁锅
黑色的粗步衣服掩盖了所有孤苦

老人咳嗽一声，田里树影抖动一下，
似乎是呼应，也许是悲悯
连续咳嗽咳嗽声似乎是山病了，鸟声缄默

下到田里，远处看
老人似乎伏在田里，似乎用生命在捍卫什么
他每一次抬起弯曲的身子，叹气，咳嗽
似乎一切都在颤抖，
水稻苗一排排排列水面，昏黄的谁一圈圈拓展
有时候老人看看，空洞的眼眸泛起希望的光芒
如同漆黑夜晚一颗星子发光

田里一个老人，似乎是一幅远古的书画
震撼与不可估量的忧虑，如同大山一样沉重
如果土地里只有老人的传说
还有什么可以让人信心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