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在我身前身后
一时无适，一时木然的风
冲撞冷颤
暴力持续徒增

我是这样行走的，原本
一叩三拜，每一步厘清沉降
厘清告白
好比草木每一次挥手

直到恒河瘦了两岸
是在村口扬起尘土的时候
覆盖我的归处
恰巧在清明的当下
适合用我一根根拔掉的白发
添加这片热闹的烟火

雨水与阳光曾反复蹂躏身体
聚拢仅存的血性供养二重天
摆渡，陷入迷茫的举目
乌巾荡畔的教堂钟声
适时响起
让更远的无尽，洗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