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到了欧洲,
我会先去罗马尼亚,
流连布加勒斯特的校园,
求索文学的圣殿。
再执一支羽毛笔,
我来到雅西。
手捧泛黄的书卷,
在爱明内斯库的墓前,
把《多依娜》低吟一遍。
到了五月我会去黑山,
挑一个灿烂的黎明
站上洛夫琴山顶,
眺望亚德里亚海滨。
再到那东部的森林
看头顶飞过的猎鹰;
找一个乌克兰男人,
用他们民族的语言,
对他讲呢喃的情话。
还要让我的足迹
跨过喀尔巴阡山,
追上历史中的军团;
渡过维斯瓦和瓦尔塔河,
从意大利来到波兰。
然后到一个河畔小国,
聆听他们用晦涩的词汇,
在多瑙河的波涛之上,
描述旧日的梦与辉煌。
欧洲将满足我的梦想,
欧洲散发着光芒。
当我到了欧洲,
就是回到家乡。
我会先去罗马尼亚,
流连布加勒斯特的校园,
求索文学的圣殿。
再执一支羽毛笔,
我来到雅西。
手捧泛黄的书卷,
在爱明内斯库的墓前,
把《多依娜》低吟一遍。
到了五月我会去黑山,
挑一个灿烂的黎明
站上洛夫琴山顶,
眺望亚德里亚海滨。
再到那东部的森林
看头顶飞过的猎鹰;
找一个乌克兰男人,
用他们民族的语言,
对他讲呢喃的情话。
还要让我的足迹
跨过喀尔巴阡山,
追上历史中的军团;
渡过维斯瓦和瓦尔塔河,
从意大利来到波兰。
然后到一个河畔小国,
聆听他们用晦涩的词汇,
在多瑙河的波涛之上,
描述旧日的梦与辉煌。
欧洲将满足我的梦想,
欧洲散发着光芒。
当我到了欧洲,
就是回到家乡。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