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种粮机械化了
蹲在麦场边的石磙满腹心事
没有一位年轻人理解
就说我们张姓中的三大爷
四个儿子出外打工
一间土瓦屋内坐着82岁的他
和一杆旱烟袋
日子在烟窝内一明一灭
白天黑夜就这样走了
老头子想什么
四个在外的儿子不知道
全村人更不知道
最知道的是那杆旱烟袋
暴风雨的夜晚
小屋内磕下
42小堆烟灰
等到四个儿子赶回来
老头子的遗言
全被烟灰盖住
我将石磙和三大爷联系在一起
本是个错误
我还是把这个错误写出来了
闲话
闲话在小村转来转去
再坚硬的岁月
也挡不住它的脚板
以前钻高墙进大院
躲进寡妇屋内
曾搅的小村
轰轰烈烈一场棍棒之战
如今闲话本性难改
专去女人行内打探
专去有矛盾的地方扇风
专去有秘密的地方造谣
虽然是21世纪
人们肚内有点免疫力
可小村时常被闲话说的
鼻涕一把泪一把
当我写下这首诗时
闲话就在我的身后
指手画脚
他,想当诗人
2018-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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