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十年，我陪同俄罗斯人
再次进入华西村的深处，这里的
一砖一瓦，一草一木
这里温暖的阳光，清澈的水
这里的锡剧、沪剧
熟悉又陌生，陌生又熟悉

我们边走边谈，谈国际政治
谈国家经济，记忆吴仁宝
也讨论，华西列夫斯基

积沙成塔，积善成德
从“人们”不会忘记到“人民”不会忘记
自下而上，自上而下
气候越来越温和，雨量愈来愈适中
我去过王之涣的“鹳雀楼”，在华西角楼
我，更上一层

从角楼下来，俄罗斯人瞪大眼睛
寻找心目中的“红场”，他一瘸一拐
酷似当年我在海参崴，崴脚的情形
不一样的时间和地点，一样的心里不平静

我从家乡的奶牛场走来，俄罗斯人
刚刚喝完携带的，最后一瓶西伯利亚奶
在一吨重的镇楼之宝面前，我们残留的牛的气味
不敢挥发，华西
只有华西，才能让不同肤色
不同国籍的人，共同伸出拇指赞叹
真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