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啊,咕!” 在树顶,它用一声接一声的叫 截住支教老师返城的路。 陌生的鸟,吐纳巨大嗉囊 说无限悲苦。 他停下脚踏车,呆望一小时 天空高远,时间忽快忽慢 他在风中一直攥着拳头,几乎要 替它咯出血来 “大包鼓得快爆炸了!”当他 作为年迈的父亲向我转述时 已过40年 但他仍不明白那只鸟为什么 只冲着他叫: 那时,生活碎屑刚被扫除 病痛还遥遥无期。 作为客居湖北的广东人,他甚至不知道 它是杜鹃还是布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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