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场暴风摧毁的灵魂
春雨也不能再让她生长
即使白云随着蔚蓝开放
即使残花舒展出鲜艳模样
他的尸体在草丛中悄然腐烂
但我仍会在阵痛中苏醒
辗转不安的夜仍然幽邃漫长
他和她,我的卑微先辈
昭示我困惑的眼,在漆黑中
要有凌空飞翔的理想
我会固执地穿透夜色,随着
月光飞舞,穿越篱笆和草地
用微薄的光芒照亮蒙昧
世代装扮夜的绿色梦景
流萤的舞蹈,笼罩整夜星光
春雨也不能再让她生长
即使白云随着蔚蓝开放
即使残花舒展出鲜艳模样
他的尸体在草丛中悄然腐烂
但我仍会在阵痛中苏醒
辗转不安的夜仍然幽邃漫长
他和她,我的卑微先辈
昭示我困惑的眼,在漆黑中
要有凌空飞翔的理想
我会固执地穿透夜色,随着
月光飞舞,穿越篱笆和草地
用微薄的光芒照亮蒙昧
世代装扮夜的绿色梦景
流萤的舞蹈,笼罩整夜星光
注释:
旧写之十四。写于1990年1月11日,2017年9月11日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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