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穿了件长上衣和牛仔裤 工业化的结果就是衣服上的 一枚枚纽扣,它的化学方程式 正躺在中学课程里。科学让我惊奇一次 诗歌是另一次: 寻花还上旧花台 如此,我以为 将要发生点什么 譬如庞大漕运船队的归航 或一首不朽诗篇 即将来临 大运河却风平浪静 时代接纳了这一切 也接纳了我 接纳了一艘游船,借助它,我抵达 唯有大运河从未损坏的涟漪上 为了看琼花而开凿大运河的 隋炀帝,毁了他的帝国 琼花也没有逃脱迹灭 代替它年年绽放的是聚八仙 肉体凡胎的我,身影却被这河水 塑造出来 同一时刻被塑造出的还有时间 对于时间,诗人和作曲家 惯用的策略大同小异 喜欢消失与赋格 伟大的波斯王泽克西斯 面对自己的大军也曾潸然泪下 主妇更简单、敏感:衣柜里放一枚 樟脑丸,明年再放一枚新的 我就生活在未被虫蚀 生活在香气弥散的日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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