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使用田野的樣子,我們叫它黎明
光還使用完了燈塔所照顧的黑暗,光用十一月的李子樹來錄你的聲音
卻從來不發給我悲傷的使用手冊
我第一次聽見蘇契·蓋佐和我談火車:像維恩伯格在他的大提琴里丟掉的東西
這讓我確定金子內部的黑暗是用光來照拂的
另外四個名字:信仰,愧疚,愛和可能性
這一切在阿赫瑪托娃用一朵玫瑰就能完成
在我們自己的詩里卻需要
左邊的夜鶯打開完全使用西班牙語的VPN,同時還需要我們
到河上那座橋的中央等著和度母們相遇
今天是拿著瑪基拉準鈴鼓的綠度母和你錯身而過
雖然,你堅持著說
綠度母不拿瑪基拉準的鈴鼓
但是,即使不成功的大提琴家手也會在此時說:
『你肯定還沒修理好一座橋上被偽裝成大提琴的大提琴。』
但是,在藏學家CHOGYAL NAMKHAI NORBU的書中
都清晰地解釋過這一切
但是,疑問如果同時也像洞察力般加入到憂傷中
那就需要我們以報身凝視從光的忿怒中抽出一朵
偽裝成康乃馨的多重的藍
也就是,你使用過比如一把舊傘,熟睡中浪費的地平線
或者真的打算從燕子的匆忙中借出的錯誤的吻
也就是,你真的說過,藍天哪怕用了過多的VPN來偽裝光的
禪觀,在真理的層次上想你一定會知道
在每一個大提琴手的頭頂都有看不見的綠色的霧靄
光不止打造近乎透明的巨大寧靜
在你的心裡,她還會
用犯罪般的憂傷插入到正向你拿出信件的兩個說廣東話的西班牙聖母之間
然後,我就試圖在一首詩里描繪鄉愁 我可以問問那
光使用田野上那頂從大海里拎出打字機的白帳篷
『在你換上西班牙語的鍵盤輸入法之後
有一個左邊的夜鶯失靈了。』
2017年6月6日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