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从黄色的单薄肇始,街沿上
红色、蓝色、粉色......蜂拥,嗡嗡地
覆盖。城管划定的栖居地
画地可能为牢吗
它们就是一群飘逸物,一阵厚实
又一阵翻飞
天啊。这个丁酉的初夏
睡眼惺忪般的蜻蜓,骑着蝴蝶一样
的梦,白日里四处流窜
在一个城市的大街小巷上,谁都无法
摩拜或者不膜拜
只有一个写现代诗的,还纠缠在
能指与所指之间,敲打
掐不着胡须的光头
“是要把这个社会解构,或者是
这个社会被解构”
那一声很羞怯,羞怯
像单车的铃声
像拗口的哲学,但
不像
晦涩的隐喻
躲过三角梅的口吻,似乎
就应该直达素净
白之前,那几匹银杏叶的梦
也就一直做到下一个初夏
在阳光的指尖上发愣
写诗的人,自己
越飘越快。实心的前轮
碾压在双实线上了
后轮呢,还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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