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铁匠铺,我就知道了全南的坎坷 要用什么样的铁锤来捶打。这块粗铁 它被火烧得能看见跳动的心脏,然后削出 被钳制的刃口,让粗陋的锋芒露馅 它的寿梅路,弯曲着几十年的恩怨和起伏 好像痛苦也是可以买卖的,两边的商铺琳琅满目 行使了又一次平静的权力。它的放弃曾经那么彻底 直到铁块被分割,不规则的成为废品 那个铁匠啊,他还惦记着桃江河边的良田长出房子 只能为逃到山里的禾苗打一套怀旧的农具 而我在他的铺前窥视更远的事实:群山环抱的全南 需要不同的刀具,它的胸怀需要更多开阔的词语来撞击! 我沉溺午后时光,看清一场暴风疾雨就能裹挟它的迷乱 在它命里的沉沦中,那些不甘堕落的响动就像打铁的哐当声 就像阳台外,我每天注视的那棵柏树剧烈地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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