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 阳 仓
黎阳仓
安放着日子
安放着呼吸
安放着平民百姓的
明天和幸福
黎阳仓随着淇水的流动
随着淇水的滋润和恩泽
随着历史风云的变幻
已成为考古学家青睐的课题
和追寻岁月痕迹的见证
黎阳仓的延续
用崭新的风姿
用坚定的脚步
屹立在鹤城大地之上
用小麦和玉米
承载久远的大任
恪守民以食为天的古训
写于2016年4月1日
黎阳仓的另一种活法
当好奇的目光
和疑惑的思绪
把黎阳仓掘开之后
重见天日的古代大仓
已在地下沉默了二千年
它对人类的恩德
被记载在竹简中
被传颂在口中
被镌刻在石碑中
被铭记在心中
不知它斑驳的墙壁上
不知它沧桑的岁月里
是否还遗留着那个时代的气息
是否还残存着那个时代的谷粒
是否还坚守着那个时代的情怀
是否还流淌着那个时代的血脉
时空穿越了黎阳仓的岁月
记忆恢复了黎阳仓的风采
饥馑、灾荒、苦难、战争之时
打开它赈灾放粮的大门
那一粒粒救命的金贵
那一碗碗活命的施舍
马嘶、牛哞、车辙、人声鼎沸
吆喝、乞求、怒骂、呵斥、哭泣哽咽
充斥在黎阳仓门前的土路之上
有倒下了再也爬不起来的脆弱
有接过菽粟背起就步的急切
黎阳仓沉寂了多年
黎阳仓废弃了多年
但它的使命却代代传承
但它的教诲却代代遵循
黎阳仓换一种又一种活法
黎阳仓改一种储法又一种储法
它是危难之时的护身符
它是紧要关头的杀手锏
它将传统的精髓
融入了鹤城的沃土
它将沧桑的法宝
融入了淇河的流动
淇河儿女在它的恩泽和庇护里
在它的孕育和厚爱里
生生不息
写于2016年4月1日
我在感悟黎阳仓的厚重
正因为鹤城的这条河流
正因为鹤城的这片厚土
盛产粮食和美好时光
这样才能托起黎阳仓的重量
正因为淇水两岸的儿女
正因为厚土之上的生灵
固守着善良淳朴勤劳
这样才能撑起黎阳仓的天空
黎阳之仓的饱满和富裕
黎阳之仓的殷实和爱意
已超越普通之仓的内涵
成为一种国富民强的象征
成为一种呵护民生的保障
饱食终日不能失去忧患意识
衣食无忧不能丢失爱国情怀
抬头望一望黎阳仓
它已成为一种传承和印记
低头思一思黎阳仓
它已成为一种敬仰和沧桑
流逝和变幻的是岁月
固守和不变的是秉性
黎阳仓的复活和涅槃
黎阳仓的精髓和灵魂
已被新的中国梦所唱响
已被浓的爱国情所珍藏
黎阳仓啊黎阳仓
我从五月金黄的麦浪里
我从八月玉米的饱满里
仿佛看到了黎阳仓的骨质
仿佛听到了黎阳仓的召唤
仿佛触到了黎阳仓的心跳
仿佛悟到了黎阳仓的真谛
写于2016年4月1日
我用诗歌为黎阳仓树碑立传
黎阳仓沉寂在厚土之下
黎阳仓消失在视线之外
但它的灵魂犹在
但它的气息尚存
我重读它的历史
我感悟它的厚重
逝去的岁月里
它挽留了多少无奈和脆弱
它解除了多少伤痛和痛苦
我在诗里与它对话
我在诗外与它亲近
诗里诗外的它
都是丰碑和感动
黎阳仓的低语底气十足
黎阳仓的张扬气势高昂
我只有低头的沉思
我只有抬头的仰望
岁月不会忘记它的恩德
季节不会忘记它的慷慨
渺小和卑微的我
只想用我的微薄之力
执著地为黎阳仓唱首赞歌
无用和无能的我
只想用我的诗意生活
在心灵里为黎阳仓树碑立传
写于2016年4月1日
对黎阳仓的另一种诠释
在黎阳仓的沧桑里
你看到那粒菽粟上的血滴了吗
你看到那粒粮食上的汗渍了吗
你听到渐渐消失的厮杀声了吗
你听到渐渐远去的铁蹄声了吗
那是一场为了粮食的争夺而大动干戈的战争
那时一场为了粮仓的权威而惨无人寰的杀戮
烽火已远 硝烟已远
哭声已远 狼嗥已远
有多少人为裹腹的温饱而铤而走险
有多少人为生存的气息而妻离子散
有多少人为活命的欲望而背井离乡
有多少人为救命的游丝而惨遭杀害
这是黎阳仓的过错吗?
这是老百姓的过错吗?
我无言以对
在那简单笨重的时代
在那向天讨饭的时代
禾苗的收成极其低下
食粮就显得弥足珍贵
贵到超过人生命的价值
黎阳仓的身价可想而知
统治在围着它转
权势在拥着它转
威严守着它
冷兵器护着它
枪炮瞄着它
人和狗更是侍候着它
它仓储的盈亏
与时代的兴衰有关
与时代的安乱有关
与时代的强弱有关
与时代的进退有关
黎阳仓不仅仅是一部变迁史
更是一部血泪史啊!
黎阳仓啊黎阳仓
你已深埋在黄河古道的泥沙之下
你已远离世俗的纷争
是对是错 是真是幻
对于你已无足轻重
只留与后人的评说和诠释
只留与时代的传承和延续
写于2016年4月2日
黎阳仓盛满了来世和今生
麦穗朝着黎阳仓的方向跑
沉甸甸的金黄就有了梦想
玉米沿着黎阳仓的大道跑
粒粒饱满就有怀春的欲望
我把麦子认作淇水的儿子
在淇水的源头找到了它的来世
我把玉米认作淇水的女儿
在淇水的两岸找到了它的今生
它们在《诗经》里耕作
在太行的余脉里生儿育女
在大伾山的微风里修炼养性
不论今生和来世
都是清清醇醇 干干净净
也许黎阳仓的入口
有敢怒不敢言的罪恶和血腥
有无处申辩的愤懑和冤魂
但它的出口却是别样的幸福和欢欣
在人声嘈杂的满足里
成就了麦子和玉米一生的最高巅峰
麦子和玉米到黎阳仓的路程
并不遥远和曲折
这段距离盛满的历史和传说
这段距离充满的不幸和酸楚
这段距离生长的欢乐和痛苦
这段距离诠释的爱恨和情仇
只有黎阳仓的沧桑和岁月知道
只有黎阳仓的苍凉和变幻知道
对于黎阳仓的感悟
不是我的一首诗歌能说清楚
不是我的满纸文字能道明白
它的小可以小到一粒麦子
甚至一粒微尘
它的大可以大到一部厚重的历史
甚至一片天空
我在小处品味有苦有甜
我在大处联想有功有过
也许我们回不到黎阳仓的过去
但是我们必将走进它的未来
写于2016年4月5日
仓与城与河
这座城
因这座仓而闻名
这座仓
因这条河而厚重
这城
这仓
这河
成了一部历史
成了一个缩影
这座仓曾决定着中原的命运
以及中原的兴与衰
以及百姓的生与死
为了这座仓的拥有和主宰
城头变幻了多少杆大王的大旗
河水里流去了多少滴无辜的血
田地里生长了多少棵荒野的草
大佛下烧去了多少张冤屈的纸
如今
这座城只留下残缺的城池
这座仓已成为尘封的遗产
但这条河依然流淌着
那尊佛依然端坐着
那座城依然屹立着
城换了一种活法
在仓的余韵中延续血脉
河固守着河的秉性
在仓的新曲中引吭高歌
滋养两岸的秀丽风光
和勤劳朴实的儿女
写于2016年4月5日
黎阳仓的包容
黎阳仓喝足了淇水
听够了钟声
一躺就是二千年
黎阳仓吞满了粮食
盛满了日子
一睡就是梦中的圆满
黎阳仓收容了金戈铁马
滋润了太平盛世
一沉就是一部史书和一部巨著
黎阳仓融入了啼哭的新生
融入了唢呐的凄婉
一静就是荒芜和苍凉
黎阳仓脱落了岁月的斑驳
消散了喧嚣的嘈杂
一隐就是印记
是好奇的目光
是寻根的脚步
是远去的风声
是淇水的流动
是诗歌的召唤
把它从岁月的深处唤醒
把它从历史的长河复活
重新回归阳光里
重新悠雅月光下
品读它的今生和来世
惊叹和谐与温馨
写于2016年4月5日
一个更美丽的呈现
我在麦子和玉米丰收的美梦里
追寻黎阳仓的印记
我在卫风和古城积淀的余韵里
翻阅黎阳仓的沧桑
远古的苦耕与忧愁
前世的风尘与落泊
在一本又一本黎阳志的书卷里
有带血的文字
有含泪的记载
有首肯的定论
有猜疑的困惑
淇水的波折里有它消失的年轮
古墙的斑驳里有它残存的气息
笨重的马车再也载不动历史的车轮
粗放的劳作再也抗不起生活的沉重
变是必然 改亦是必然
亘古不变的是情怀和忧患
黄河被大佛重重的一掌
推向卫河的南边
独独留下淇水的流动
淇河将蕴含诗意的澄澈
倾注在麦子和玉米的心田
倾情在黎阳仓今生的大地之上
用强的血脉和律动
用新的风流和唱响
给淇水儿女和黎阳的子民
一个更幸福的交代
一个更美丽的呈
写于2016年4月5日
是你——
是你养育了中原大地之上的炊烟
使炊烟里的气息和惬意
不再绝望地消失
不再苦涩地度日
是你还原了一条河最初的律动
使这个律动在亘古的流淌之中
用爱托举起的波浪
成为一种笑脸的绽放
是你包容了一切渴念和骚动
使静下来的狂风和肆虐
有了罪恶的忏悔和放下屠刀
立地成佛的虔诚
是你用最敏感的舌尖
发自内心深处的吸引力
舔净了刀刃之上的血滴
情愿用自己的锈蚀封住锋芒
是你用强大的胃动力
消化干戈、血腥、贫穷、愁苦
消化脆弱、苍白、无助、疼痛
使和平、和谐、风调雨顺
使生态、活力、幸福
在鹤城的大地之上
仙鹤 祥云 绿竹猗猗
花开 惠风 淇水清清
写于2016年4月5日
无 题
在淇河岸边
静静地读诗 痴迷地写诗
已成为我生活重要组成部分
倾情的诗意抚摸
黎阳仓的触角
欲将它掩埋泥土里的记忆
重新寻找回来
从它的今生翻阅它的来世
从它的功绩拷问它的过失
淇水的汤汤 呦呦的鹿鸣
峭壁的嶙峋 传说的变异
不能突变黎阳仓的仓魂
不能移动黎阳仓的秉性
出墙的红杏仍搬弄着风流的韵事
逾墙的老翁仍遗留着岁月的苍凉
锈蚀的剑戟仍残存着干戈的血腥
无助的诗歌仍生长着日子的愁苦
勾回的记忆里有欢乐和痛苦
打捞的史海里有真实和虚芜
在那些夯实的粘土里
我嗅出了糯米的气息
在那些斑驳的仓体里
我掂量了舌尖的风云
就像淇河不能丢失一滴水
就像大佛不能缺少一炷香
主宰者手中不能放弃一座仓
耕作者命中不能小觑一杯土
赖以生存的粮食
把命认在了土中
轮回逝去的岁月
把命认在了血中
地土和水在天穹下交融
小麦和血在大地上交融
黎阳仓就会复活在阳光里
凤凰的涅槃
往往被繆斯青睐
写于2016年4月10日
黎阳仓在走着
黎阳仓在走着
从来没有停留的念想
因为小麦与玉米
两千年都在经历着轮回和生死
旷野苍茫 并没有丢失的日子
流逝的岁月在更换各种活法
粮食与土地的纠结
奔跑中交替着鲜活的气息
谁都会有遗落的思绪
谁都会有不变的情怀
但命中的星空
和大地上的行走
永远离不开精神的安慰
和肚腹里的满足
黎阳仓的走
有时快过我的脚步
有时慢过我的需求
我不能将自己推到岁月的前面
更不能将自己停留在岁月的背后
打开的欲望不能远离泥土
沉在水底的心平静了许多
写于2016年5月17日
我很少写到雪花
我很少写到雪花
更揣摩不了雪花与黎阳仓之间
有什么关联和断板
在岁月的流逝中
往往风马牛不相及的思索
给我埋下了情感的危机
有雪的夜晚
大地被雪白所主宰
寒风的狂刮 呼啦啦
碰撞着复古的城墙
黎阳仓在雪埋的地下
回味着曾经的辉煌和喧嚣
雪融化的无助
已拽不住魂的精灵
此时 阳光已打开温暖
情感已解开死结
大地托起了殷实和丰满
我的诗歌却留不住灵感
卑微的生活弯下了季节
孱弱的身子面对世态的炎凉
将黎阳仓的余韵
巧拌入不是苟延残喘的气息
写于2016年5月17日
我不愿打扰黎阳仓的寂静
我不愿打扰黎阳仓的寂静
就让它默默地躺在我的诗中
用想象和情感与它亲近
我触摸的手不会诉说
我还是在我的诗中
满含深情地聆听他的传说
欲滴的泪 无论痛苦和欢乐
我都要尽情地将泪落下
读一读泪痕里的感悟和收获
思一思泪迹里的艰辛和洒脱
历史的评价功过与是非
都不是我渴求的答案
深陷迷茫的忧患
端坐伾山的大佛
融入卫河的淇水
固守心灵的纯洁
善无畏 情亦无畏
功无畏 过亦无畏
抽不出的刀刃早已锈蚀
拉不开的弓箭早已退化
只有黎阳仓用掩埋的风骨
在小麦和玉米的杂交与变异中
净化和丰满鹤城的心灵
打通血脉的春潮涌动
写于2016年5月17日
我将我的……
我将我的敬畏
给予黎阳仓的生命
掩埋里的传说和风云
就会勾起尘封的记忆
我将我的仰望
给予黎阳仓的沧桑
史书里的记载和史志
就会引来青睐的目光
记忆和目光
用真实的打捞和翻阅
用公正的评价和篆刻
黎阳仓的历史地位和英雄本色
我对那些歪曲的演义
我对那些信口的雌黄
早已深恶痛绝
我对那些无据的抨击
我对那些无证的丑化
早已不堪入耳
断碑里模糊的丰功伟绩
残简里大篆的真实呈现
我将我的笔握紧之后
我将我的诗书写之后
大地的风采依然
恩泽的粮仓依然
写于2016年5月17日
一种使命
仿佛 再沉思一次
我就成了黎阳仓里的一粒粮食
能做一粒玉米也好
静静地等待开仓的结局
有灿烂的阳光
有阴森森的午后
有遮面的黑夜
有车水马龙的喧嚣
有单枪匹马的掩人耳目
粟稷不论哪种方式
或主动或被动
离开把守森严的粮仓
它只是固守自己的秉性
无声无息地完成使命
写于2016年5月18日
油城因梨花而美丽
梦里是梨花 梦外还是梨花
山前山后都是梨花
沟上沟下都是梨花
村南的梨花 村北的梨花
望来望去都是梨花
心里心外都是梨花
梨花成了油城的风景
风景成了村姑白里透红的
红里泛白的美丽
千年的春风吹拂着
沧桑的梨花
漫山遍野地梨花绽放
满沟满坎地梨花芳香
清新 宁静 星光灿烂
石屋 石路 生态原始
睡不着的甜言蜜语
幸福在梨花的花瓣里
不知此时的梨花是花还是蝶
不知此时的蝴蝶是蝶还是花
花很快就会凋落
似雪如泥 花的儿女
在阳光和雨露的养育下
香甜醉人的梨儿长大成人
写于2016年4月8日
梨树的花开已有千年的美好
梨树的花开已有千年的美好
梨树的挂果已有千年的香甜
梨树的年轮已有千年的沧桑
梨树的岁月已有千年的厚重
美好是从花瓣中摘取的幸福
香甜是从果实中提取的祈盼
沧桑是从风云中飘来的祝愿
厚重是从心田中升起的信念
幸福是淳朴的守望
祈盼是守望的砺炼
祝愿是砺炼的善举
信念是善举的情怀
砺炼被守望的目光所激励
情怀被善举的大爱所升华
梨树千年的生长
梨花千年的绽放
梨果千年的恩泽
梨与花的因果
花与果的重生
才是油城最旺的香火
才是油城最深的情结
油城因梨花而美丽
梨花因油城而盛开
仿佛油城的梨树
已移植我的诗行
仿佛油城的梨花
已依恋我的心灵
写于2016年4月9日
梨花节的诗意倾诉
梨花节我们书写着梨花的诗意
梨花节我们朗诵着梨花的心声
仿佛梨花又绽放在枝头
仿佛音乐又动听在花枝
音乐与梨花的完美结合
梨花与诗歌的心灵交融
梨花成了我苦思冥想的情妹妹
我成了梨花可以托付终生的情哥哥
阳光里我可以感悟梨花的深情
月光下梨花可以倾听我的低语
一阵春风吹过油城 成了
浓浓的爱的海洋
一句话语飘梨花 成了
深深的情的仙子
花在花中有说不完的甜言蜜语
情在情中有道不尽的相偎相依
音乐伴着诗歌在梨花节中蔓舞
诗歌旋着梨花在梨花节中倾听
梨花节的高潮迭起
梨花节的激情盈盈
我不知是梨花激活了我的灵感
还是我的灵感被梨花彻底折服
油城不但收容了我的诗歌
还有我深爱梨花的心
写于2016年4月9日
春风对油城说
春风对油城说
“我把温暖和煦给你”
油城对梨树说
“我把沃土呵护给你”
梨树对梨花说
“我把灿烂美好给你”
梨花对梨说
“我把香甜可口给你”
梨对游客说
“我把健康美满给你”
游人对我的诗歌说
“我把收获感动给你”
我的诗歌对油城说
“我把生态美丽给你”
油城深情地对我说
“我把诗意生活给你”
我激动地对油城
梨树、梨花、石屋、村民
麦苗、油菜、山羊、山路
有许多心里话要说
就这样——
自自然然 真真切切
原汁原味 淳朴纯洁
幸幸福福 平平淡淡
鸡鸣犬吠 炊烟米香
羊咩啁啾 山道弯弯
比什么都好
写于2016年4月9日
油铛上的六个异姓兄弟
油铛上的六个异姓兄弟
在卫风中讨要生计
卫懿公养的鹤早成了
玩物丧志的典故
只有扳倒井、照尖、倒山河的传说
被油城的五谷杂粮
代代传颂
先人们骨头的硬度
已融入青石之中
冬暖夏凉的支撑
使油铛异姓家谱
繁衍生息
唐诗宋词的余韵
在梨花的花开花落之中
还是别样地耐人寻味
印月峰的摩崖石刻
月光下的斑驳和寂静
还是别样地沧桑厚重
六个异姓兄弟
虽然没有族出一脉的血缘
他们依赖油铛的山水
和花草树木的亲和
在同样的方言里
传宗接代和睦地
开花结果
梨花、桃花、杏花、野花
是他们气息里呵护的大美
梨树、桃树、杏树、核桃树
以及我不知姓名的树儿
是他们日子里信仰的诸神
在四条铛足的鼎立中
一路风风雨雨地走来
一路坎坎坷坷地走来
梨花成了最美好的点缀
梨树成了最乡愁的灵魂
梨花啊梨花
不知你收容了多少
漂亮村姑的红晕和羞涩
定格成快门按动的欣喜
梨树啊梨树
不知你收容了多少
结实村汉的阳刚之气
挺拔成大山耸立的雄伟
写于2016年4月10日
无 题
夜静了 山静了
人静了 村静了
只有梨花的心思没有静
乘着月光想她的心上人
车来了 客来了
我来了 诗来了
只有梨花绽放在枝头
守着春光醉她的爱情
风去了 人去了
花谢了 叶绿了
只有油城守着沧桑和乡愁
方言缠着石屋转
秋来了 梨熟了
叶黄了 雪来了
只有幸福的日子更香甜了
美美的祈盼涌上了心头
油城的先人们都
睁开了惊喜的眼睛
写于2016年4月10日
行走在油城的诗意
我不知是我行走在油城
还是我的诗意行走在油城
油铛下的梨枝早已燃尽生命的狂想
只有梨花固守着千年的诺言
被春风吹来
又被春风吹走
它把它的大美留给了
欣赏的目光 留给酷爱摄影的镜头
镜头的绿色曝光的诗意
生长的欲望里有一个甜蜜的梦幻
小山羊的咩咩声
在寻找着母亲的乳汁
嫩芽的青草开始奔跑
我的诗意行走在山间小道
绊倒在一个动人的转角
从石屋走出的乡愁
很倔强地在方言里坚守
血液收容倒山河的流动
浪花浪迹在小青瓦的沧桑
随季节的雨水滴在小院内
衍生出更加清新的生活
北边的灵泉还是那样清澈
南边的云梦还是那样神秘
只有油铛上的日子
没有改变卫风的模样
只有油铛上的炽热
没有降低山村的温暖
油铛上的香味和筋道
让山村还原了山村的魂魄
捍卫着骨头里的尊严
和眼神里的硬度
我的诗意挣脱文字的桎梏
行走在油城
写于2016年4月12日
我多想尽情地采摘梨花的果实
在梨花盛开的日子
我慕名来到油城
不为别的 只为一览梨花的芳容
名不虚传的灿烂
使我的诗歌按耐不住的激动
在梨花飘落的时候
我多想重温梨花的倩影
不见踪迹的美丽
不知幸福在哪个温情的怀抱
我伸出的双臂只是空空的等待
满山遍野的梨树
绿色的叶子深深地呼唤我
此时 我已顿悟
我从叶子旺盛的生机里
看到了梨花美的化身
读懂了梨花必然的归宿
梨树啊梨树
我郑重地告诉你
我在静静地期待
我在卯足劲头
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
尽情地采摘梨花的果实
不论你是否愿意
写于2016年4月13日
我满含深情地写到了桃树
这棵桃树生长在旷野
没有人能说清它从哪里来
偶然的一天
它被一个用心的人儿发现
倾情于桃树
从它的自身开始
从它的四季开始
桃花开了
美丽的花红
做作的矫情
上下里外的红
通过你的手 通过我的手
在一个善良的平台上
点赞 转发
此时 桃树火了
那个用心的人也火了
我们的手指还是你我的手指
不知是命该如此
还是哥该如此
桃花谢了成了桃花雨
桃熟了这颗桃树名声远扬
慕名想品尝的纷至沓来
那个用心的人儿
微信闪烁
“想吃桃者免开尊口”
不知别人是否开口 但是 我没有开口
这条微信我没有点赞
我本来就不愿点赞
但我没有绝情地删除
留下了一个念想
我想让我的手指记住
手指是我的
不是别人的
写于2016年4月16日
我的情窦已绽放成为整个春天
冬天 你在枝桠
在树干及根部
深藏着你的希望及梦想
让一种叫“心灵”的嫩芽
等待爱的冲动
寒风中你孤独地站立在
华夏南路 祈盼爱你的人
和你爱的人儿
在白昼和黑夜的寂静里
说一说难舍难离的情份
每当春回大地
春风吹来你忠贞的蓓蕾
春风轻拂你慢慢打开的花瓣
你含蓄而羞涩的眼神
招来了令我羡慕的花蝴蝶
你们的亲昵、爱抚、温馨、甜蜜
给了我敢爱敢恨的坚定
长相守长相依的爱意
在你一朵一朵惊喜绽放的瞬间
我的情窦已绽放成为整个春天
那怕你飘落无助地
化美为泥 美得那么凄婉
融解在我心里的挚爱
为你照亮来世的路
写于2016年4月1日
诗 意
一首诗
踩在淇水的弦上
一只灰鹤
水灵灵的鸣叫在树的枝头
一对月光下的恋人
旁若无人地亲吻
水中的月儿红晕了圆满
流动的水草
安静在淇河的底部
扭动着飘柔的身姿
蔓舞成流动的彩袖
淇水里
一行行诗意的水性
一首首水灵的诗意
在繁衍生长成熟
瞬间灵感就会消失
诗意的生活
需要一辈子的侍弄
写于2016年4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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