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知不觉来了
步调那么轻、那么缓
弯月从耳边婆娑走过
惊了乌鸦,疲了胡杨
悄然间恬淡了装甲车
欢快了随风起舞的驼铃
还有一堆堆黄沙
悸动了温柔的蒙古包
让思绪轻柔的轻柔的蹿出发梢
汗滴就奔腾在枪弹旁边的睡袋下
冲开将士脸上的尘土
一路狂奔
如天山冰川的水
洁净无染、一路狂奔
似是要踏平这万千沟壑
沙尘还在巡视营地
戎装已渐渐沉重
这种亲昵继续着、悄悄的继续着
梦就这样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来了
无声地晕染上了紧皱的眉稍
可呼噜声把灵魂叫走了
躯体好象描摹着的一幅水墨画
只有黑白两种颜色
枕头没有了
腿脚踢开了
躺着的翻身了
就在这个夜
灵魂守着弯月儿的清绝明快
躯体仍然冲锋向前
在这一支笔与那一支笔
续写平安坚守的阵地上
军功马看到烽火停歇的篝火旁
呢喃细语迷糊着寂寞的烟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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