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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路上遇到了马小平

二十多年没见过的他

胡子拉碴地牵着自己的小孙女

那孙女梳着根细细长长的辫子

一下子让我想起——

当年的他也梳过这样一根辫子

整天细细长长地拖着它

在女孩群中让人妒忌地混了近十年

辫子一定是爷爷梳的吧

女孩亮着眼睛直点头

又用小手扇着——

我和她爷爷吐出的根本碰不到她的烟

道别后——

我忍不住还是回了几次头

马小平脑袋后面那根曾经的辫子

和他的小孙女拖着的这根

真的一模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