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夜色浓得像黑咖啡
不能品尝哪怕一小口
胸中的笔墨被长夜喂养
已黑到无比纯粹
苦苦挨过才是出路
曾把楚辞奉为圭臬
而楚辞中的香草和美人
活脱脱地招摇着青春岁月
最终撇下一具皮囊
在这崇尚逍遥的世上
太夫人和阿姊
是最完美的两位女性
加上象牙塔中水晶的妻
她们的絮叨不是海中水草
而是救助命运的稻草
奚奴和巴童
是两条尾巴或者皮影
不怜惜尾巴的壁虎请走开
皮影请把呼吸贴紧
落魄的白色幕布
奉礼郎该不是一句玩笑吧
笑出的泪不亚于死海
只有冠冕是金丝银线的
礼崩乐坏的旧时代
充满诡异的犀牛气息
锦囊掏空来潮的心血
方能装进一列火车的风雪
寻找雄鸡唱红的太阳
是每日骑着蹇驴的功课
沧海桑田抵不过一首歌诗
不能品尝哪怕一小口
胸中的笔墨被长夜喂养
已黑到无比纯粹
苦苦挨过才是出路
曾把楚辞奉为圭臬
而楚辞中的香草和美人
活脱脱地招摇着青春岁月
最终撇下一具皮囊
在这崇尚逍遥的世上
太夫人和阿姊
是最完美的两位女性
加上象牙塔中水晶的妻
她们的絮叨不是海中水草
而是救助命运的稻草
奚奴和巴童
是两条尾巴或者皮影
不怜惜尾巴的壁虎请走开
皮影请把呼吸贴紧
落魄的白色幕布
奉礼郎该不是一句玩笑吧
笑出的泪不亚于死海
只有冠冕是金丝银线的
礼崩乐坏的旧时代
充满诡异的犀牛气息
锦囊掏空来潮的心血
方能装进一列火车的风雪
寻找雄鸡唱红的太阳
是每日骑着蹇驴的功课
沧海桑田抵不过一首歌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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