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全部的笑容攒在我这里
冬天的时候来取,我拍去一身雪
禁锢这个季节的光阴,草木凋零
没有落雨,没有北方和一个女人的等待
日历间翻到到她的名字
我提起十多年没有放下的
铁锹,雨胶鞋和荒地
开着白色轿车往一个叫水安塘地方赶
村庄还是一样的有泥,有牛粪和屋前的山
母亲是忙碌着的,张罗着的
院子里走动的头发斜斜的,她的二十年光景——
喂养牲畜,热爱庄稼和等待
眼睛在废弃的弹珠和纸板上,我啃着烧土豆
二十多年的日子透不过风,我夹在中间
拿泥,拿核桃,拿鸡肉,拿手的温度........
梦呓里心惊胆颤,感到疼痛
我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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