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2016年旧作搬运
我一定是被车灯,
刺伤了眼睛,
才会称赞路旁,
泛起泡沫的小河。
我一定是被钢筋,
缚住了双腿,
才会迷恋池中,
剪去翅膀的天鹅。
我或许还被浮尘,
蒙蔽了心胸,
才会开始怜惜,
雾天之下孤零零的树,
纳罕树上还有着,
孤零零的巢窝。
我不知道我是谁,
有一瞬间,
我以为谁都是我。
刺伤了眼睛,
才会称赞路旁,
泛起泡沫的小河。
我一定是被钢筋,
缚住了双腿,
才会迷恋池中,
剪去翅膀的天鹅。
我或许还被浮尘,
蒙蔽了心胸,
才会开始怜惜,
雾天之下孤零零的树,
纳罕树上还有着,
孤零零的巢窝。
我不知道我是谁,
有一瞬间,
我以为谁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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