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能阻挡十二年的车轮
没有谁。我们是两只被命运
钉在白河上空的风筝。
你怀抱李白醉卧。我醒着
却听不见雪花的独白。
那天,你看似不经意地说出
十二年。却似铁锤敲打着彼此。
我的肋骨很脆皮也很薄
尽管半世沧桑覆盖。而你
至今仍然鲜嫩欲滴内心清澈如白龟山。
我知道,我们都不自觉活在
一首诗里锻造成一个怪物。
在这里我学会了感冒,疼痛
却不流泪。不去刻意
丈量河北的风尘,河南的雪。
你也不留心种下又一棵
影子,和斑斓的诗。
我们似乎一起衰老在白河两岸
又有所不同,各自将衰老的细节呈现。
又一个年轮已经敲门。
钟声嘶哑嘹亮。白河的水
依然肥胖着,枯瘦着。
“我们被河岸的风吹着。”
——给永伟
谨以此纪念南阳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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