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主页 作品 粉丝 关注

粉丝

作品

诗人作品不错,挺TA 赞赏
笔名/姓名:北琪
加入时间:2016-12-28
诗人简介

韩建华,笔名北琪,1990年代开始诗歌写作。曾在《中国文化报》《人民武警报》《诗选刊》《中国诗坛》《解放军文艺》《西北军事文学》《黄河》《延河》《火花》《诗潮》等报刊发表诗作,入选《山西中青年作家作品精选》《中国诗歌排行榜》《山西文学年度作品选》《中国当代诗歌年鉴》等选本。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山西省作家协会会员、长治市文联全委会委员、长治市作家协会理事。

粉丝
关注

黎城画境(组诗)

画境之四方山


四方山不像敬亭山
只有李白一个知己

他有山桃花列阵
曲折蜿蜒的画廊

有黄栌葱翠,依山势
而蔓延,因山风而起伏的和声

有我和张随、王志彦
登高望远的一声声长啸

亦有王太文在半山腰
敞开胸襟的一声声呼应

这是暮春时节的一日。清晨时分
风和雨驻,满山的云雾变幻着

阵形。仿佛有千军万马
在挂满水珠的草木上飞旋



画境之洗耳河

春风的小伙伴们来到这里
停下脚步。一个个都是宝藏男孩

用劲风之斧砍削冰雪
亦用微风之笛呼唤鸟鸣

用和风之笔描绘山色
亦用清风之剪整理草木

洗耳的故事传承了千年
恭听的来者更替了无数

难得此处空山幽静
忘却别处红尘烦忧



画境之仰望星空

我的脚步已不再轻盈。大半生
小心翼翼。低着头走路,躲避着

绊脚的石子,缠绕的藤蔓
觅食的虫蚁,雨后的水洼

而今夜,我要在四方山仰天长啸
呼喊,独属于我的星空

我确信,我看到了闪耀的
北斗七星,继而是浩瀚的银河

一阵山风吹送,我看到星群移动
暮色的深处,驶来一叶扁舟




画境之连翘

它们都是木犀科诗派的代表
被子植物门,双子叶植物纲

在四方山幽静山谷、山坡灌丛
在林下、在旷野,在早春时节

到处都有它们行吟的身影
“似莲作房,翘出众草”
 
以漫山遍野的坦荡叙事
以满目金黄的热烈抒情

喜光、耐寒,可入药
赏心、悦目,能解忧

比起陶渊明赏菊,周敦颐爱莲
此刻,我独喜山风中摇曳的连翘

北琪赏诗录:领悟者,以及后现代语境下的诗意建构——孔令剑诗集《不可测量的闪电》赏读

领悟者,以及后现代语境下的诗意建构
——孔令剑诗集《不可测量的闪电》赏读


       读孔令剑的诗,需要一定的思想、审美和哲学基本原理的储备。他的诗歌写作不同于当下诗坛那些轻浅、取巧、闲适、滥情、裸露、激愤的诗写方式。他追求诗歌写作的“深度”,但并没有以“趣味、活力和技艺的让步为代价”(陈超《诗艺清话》);他追求诗歌写作的“宽度”,也并非漠视身边平凡事物和情感的“孤傲者”。作为一名80后诗人,他似乎对后现代语境中普遍存在的“缺乏整体性把握世界的能力和表述对世界进程的完整理念”(360百科《后现代语境》词条)的表征危机,有一种天然的免疫力。在他的视野中,在他的笔下,我们这个世界是有色彩、有情感、有梦想、有尺度、有声音、有爱恋、有意志的,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或者说“前进”,世界也在成长,而人类只不过是世界的一部分,甚至于仅仅是《部分的部分》:

身体是灵魂的一部分,这很确切
身体是灵魂的草房子,灵魂出去
又回来,总要回来,到这草木中
几株狼尾草伸着脖颈,它们
是旷野的一部分,它们的颤抖
是秋风的一部分。毫无疑问
无论多么辽阔和剧烈,这秋风
那旷野,都会是你的一部分
你——大千世界的幻象
总是在过去和未来之间往还
不知所终。似乎,更确切的表述
是必须说灵魂,也是身体的一部分
旷野,是狼尾草的一部分,秋风
是颤抖的一部分。而世界也只是你
一个深刻而不经意的动机

     从“身体是灵魂的一部分”,草木“是旷野的一部分”,又共同成为“秋风的一部分”,到一切又都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作者通过一种“趣味性”的回环,使我们能够得到一种全新的世界认知。这种认知不属于哲学意义上的形而上学,而是有生命体悟、生活经验和情感依托的一种诗意提炼。结尾处,“世界也只是你/一个深刻而不经意的动机”,正是他以诗歌杠杆,撬动、探寻和“整体性”把握世界的“支点”。
当然,说到对世界的“整体性”把握,首先应从对情感的“领悟”入手。这样才是一个诗人有别于哲学家的鲜明特征。因此,他才以“部分”之点对“全部”之面的视角,将“世界”置换为人们可以普遍接受的“人间”来“撬动”情感这一庞大到没有边界的存在。“我们对这人间的领悟/无非就是周末了,爬爬山/喘着气把自己一点一点抬高/仿佛一抬手,就够着了天/仿佛一喊,整个世界就有了回应”(《领悟》)。不知什么缘故,我在读这首诗的时候脑海中居然奇异般地浮现出另一首诗,即诗仙李白的《夜宿山寺》:“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古今两位诗人,两首诗相对比,在趣味横生之间,对这个世界、对人类的情感,有了一种醍醐灌顶的“领悟”。世界之大、山寺之高、情感之丰,一经诗人的提炼就变得具体而整体,产生一种化繁为简的审美意趣。不同于前辈诗人的是,孔令剑始终立足于情感之点的支撑来“认知”世界。比如,他的《世界情感》:

我爱这路旁不知名的野草,我爱
它枯而又生的新绿,我爱它同时
拥有一个冬季的承诺,一颗晨露
——人间之水,大地的球形。我爱
它所护送的道路,这道路不能到达的
无人之境,我注定在那里消失于无我
在群草的迎接,乱石的明证,在空谷
之风,弱溪之流——我们都是时间之身
在太阳之光的澄明。我更爱这人世
——道路链接的每一座城市和村庄,我爱
它们的喧嚣,烟火之声,建筑之语
这路上走过的每一个人,我爱
我们在我们所在——境遇之所,行动之梦
每一条道路都怀有世界的一种模型
我爱这无畏之爱,她赐我一片天空:
白昼赋我如流云:夜晚,嘱我似星辰

     我们知道,世界的无限性和人类的局限性,两者不是对立的,而是交织的,从而才形成人类文明进程的不竭动力。诗人作为人类中的一小部分人,是以一种精神游历的浪漫主义和追寻理想主义的人文情怀,来实现探寻这个世界的终极目的。所以,我们才会对“枯而又生的新绿”充满喜爱和好奇,才会对“道路所不能到达的,无人之境”充满敬畏和向往,才会对“我们都是时间之身”充满自爱和欢愉,才会对“烟火之声,建筑之语,这路上走过的每一个人”充满温情和期待,才会对白昼的“流云”和夜晚的“星辰”充满领悟之后的心旷神怡……如此,这世界的美好,始终由“情感”建构着,和整个世界因自然灾害、人为战争、不明疫病、意识形态之争等诸如此类不断“解构”(破坏)而造成的秩序混乱,形成一种温情和柔软的诗意“抗衡”,维护着整个世界不至于因过度倾斜而即将失去的平衡。我想,这正是一个有良知的诗人的使命。
说到“使命”,在后现代语境里,绝不是一个“热词”,甚至于会被一些人嘲讽。而要探寻、认知和建构世界的无限性,仅仅具有使命感和情感的“支点”是不够的。孔令剑显然对此保持着警觉和清醒。他深知,“冬天的雪等待已久/而春天,在更高的地方/撒下种子。夏天目光热烈/充满世界的意志,却挡不住/一场秋风,几个虚词”(《四季》)。可见,在后现代语境下,一个诗人想要突出重围有多么艰难。在前进的道路上等待着的,是无法预知的、错综复杂的、人为设置的、混乱无序的重重障碍。诗人必须建立一种规则,或者说一种属于诗歌的《世界的尺度》。

火焰:我不羁的灵魂,如何
能在流水的国度持存一种热情
上升对抗着下降,一个不变的方向

流水:无限的渴望,我如何丈量
才能开启大地的沉默之身
在花与树的枝梢,在群山之巅

大地:接收你,承载你,在我的
皮肤和毛发,我的物质之躯,如何感受
阳光,如同阳光在我们身上感受自己    

     这是《世界的尺度》的前三小节。特别有意思的是,这首诗作,从第四小节开始到结束,分别以阳光、空气、声音、空气、阳光、大地、流水、火焰作为每一小节的切入口和起点。从形式上看,仿佛行进中的一队士兵,通过行进方向的转换,不断强化服从命令的规则意识。诗歌采用这样的表述方式,一方面体现了诗歌的灵动和变化,另一方面也是技艺的探索和磨练,在反复的环环相扣的接龙和回环式的提问、回答相互作用下,对“此处即是此刻,此刻即是无处”,对“世界的意愿”、“虚与实”、“看不见的所见”、“有限中的无限,无形中的有形”等哲学命题,以诗歌的方式建立秩序、建立内在和外在的“关系”,不断递进和强化认知的结果,引领诗者和读者进入一个全新的对世界认知的领域。
在《不可测量的闪电》这本诗集中,短诗占比达到了80%以上。从数量上看,组诗和长诗占比虽处于劣势,但从诗歌分量和建构意义上讲,仅有的几首长诗才是诗人撬动诗歌杠杆的长长的“力臂”,也是他在诗歌创作上的重要收获。比如《时间的论证》,通过对时间、战争的反思,论证“一个时刻的真实存在”,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追述和赞美。当“一个晴朗的现时刻,一个/枪炮嘶鸣的旧时刻”,成为“词语中的新时刻”之际,正是对历史虚无主义的有力回击,也是保持世界应有温度的最好的方式之一:再比如《酒事琐记》,共13个小节,我把它想象成十三次朋友间的雅聚和小酌,在微醺之间,思想、情感、甚至于安放于灵魂深处的“真我”,碰撞出五光十色的美好世界和生活清脆悦耳的”“小声响”。
事实上,在这本诗集中,真正意义的长诗当属《声音或最初的世界》。全诗分三个部分,共540多行,可谓宏篇巨制。我们知道,声音属于听觉的范畴,而听觉又是视觉、触觉、嗅觉、味觉等人类“五感”能力之一种。这五种感知世界的能力,既相互独立存在发挥作用,又能相互作用和影响,为我们认知世界提供丰富多彩的觉察感受。诗人没有选择其他感知功能,唯独钟情于“听觉”之妙,来“聆听”世界的阔大和嘈杂,“聆听”大自然四季轮回的天籁之音,“聆听”我们内心的孤独和沉睡,“聆听”一个人从蹒跚学步到步履维艰的一生,“聆听”美好理想和现实生活的角力与合奏,“聆听”人类在历史和时间的长廊行进与驻足……诗人的“聆听”极尽其妙,几乎无所不“听”——“那水与火的呐喊”、“叶子与叶子的翻译”、“风和风的爱情”、“风和风的较量”、诗歌中的“那些空白”、“只等铁锤高高落下”的声响……构成我们这个“多声部”的世界乐章。如此来看,这首长诗的意义就在于,诗人是在“听觉”中完成对世界的建构。其过人之处则在于,建构的过程中,诗人始终保持着“虚构的声音在岸上/真实的声音在水中”的清醒,诗人始终坚信“声音是打开世界的钥匙/它有万能的齿”的信念和领悟。正因如此,孔令剑的诗歌写作,实现了在后现代语境下的“突围”,走入“让他所创造的世界替他说话,达到心与道合的天地同参之境”(陈超《诗艺清话》)和一个“不可测量的闪电”般的新高度。

读诗札记:“时光里游动而张扬的浮尘”

 “时光里游动而张扬的浮尘”
      ——周晋凯诗歌赏读

无色无味,无相无形。
在多数人看来,这是时光的客观属性。
而在诗人周晋凯的笔下,时光却呈现出可触摸、可感知、可信赖、可描绘的特质。这得益于诗人敏锐的心灵触角和宽阔的精神视野。正因为如此,他感受到了寂寞和孤独,除了诗歌之外,其他任何媒介都无法胜任与时光对话的使命。

我不知该和谁谈起,
我对时光的感受,一段一段时光
在我身上投下的阴影。

面对来了又去了的季节,
面对持续更迭的时光,
我不知是该拿出点伤感,
还是该保持来不迎去不惊的平和。

——我在时光里打磨着,
时光给我带来的思念;
我也在时光里捻动手指,
清点在时光里游动而张扬的浮沉。
(《时光》)

我读着这样的诗篇,也回想着自己在世间度过的38年时光,一丝一丝体味着诗人透彻骨髓的那份安静的孤独以及面对时光无穷奥妙的不知所从。我们所处的时代,多少人在时光的流逝中沉沦,对于人生的目标因盲目而盲从,为名利而失去自我,终其一生而不知春秋真谛。这样的人生是可怜的,也不会在时光里留下任何痕迹。由此,我对“在时光里捻动手指,清点在时光里游动而张扬的浮沉”的晋凯兄心生敬意,并愿意坐下来倾听他“对时光的感受”。

这温和的安静
这不可以复制也不可以替代的
时光,一遍一遍抚慰着我。

羽翼远去又回来,
缠绵着,安详地鸣唱在我周围。

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当我与眼前的一切事物,
新的、旧的,都达成共识之后,
我爱着他们,
他们也会对我倾注足够的关心。

我还苛求什么。
我已经触摸到了,时光
将要给予的那一份施舍。
(《满足》)

至少,我从未感受过“时光,一遍一遍抚慰着我”的幸福。往往就是这样,我们总是抱怨,为什么时光不垂青于我?而事实上,对于时光而言,众生平等。我们之所以忽略了时光的存在和对每一个生命的关爱,原因就在于我们总是希望被“爱”,而不知去“爱”。对于生活、对于亲人、对于生命、对于心灵,是否想过、是否有过,真诚的付出?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我爱着他们”,是诗人做出的庄严承诺,不加修饰、毫不迟疑、出于真诚。除此之外,诗人不再“苛求什么”,这已经是最大的满足。对于时光“将要给予的那一份施舍”,诗人始终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所以他获得了一份温和安静的可以触摸和信赖的时光。我“一遍一遍”地读着这首诗,从默读到低吟,再从低吟返回到默读,那“在时光里游动而张扬的浮沉”慢慢落下来,使我也感受到了那份温暖和安静。一切浮躁、一切委屈、以及冷漠的目光、甚至于隐藏的很深的仇恨,都从时光中获得救赎、都在时光里擦出明亮的光焰。

多么开阔呀。
小小的一个山岗
就已经把你托举到一个偏远小镇
应有的高度了。

小镇上的楼层,
没有高过你身旁这棵小树;
街巷之间流动的笛鸣,
没有高过你旁边草丛里
那只蝴蝶的扇动。

此刻,你是幸福的。
你还能看清很远的地方
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以及浓密的绿荫里
那俩个紧挨的人影。

似乎时光在倒流。
在小小的时光之上,
你感觉不到自己的轻,也感觉不到
自己的重。
(《山岗之上》)

读这样的诗,会使人心胸为之开阔。不必登上高山之巅,仅仅是“小小的一个山岗”,就可以“把你托举到一个偏远小镇∕应有的高度了”,就可以看到“流动的笛鸣”、“蝴蝶的扇动”、“浓密的绿荫”以及“紧挨的人影”。这样的时刻是令人沉醉的,时光的“倒流”成为一种象征和怀念——一个中年人的对逝去时光的怀念,以及在时光中“游动而张扬”的青春的怀念,所以诗人才会出现感觉不到“轻”和“重”的美妙感觉。当然,这首诗的普遍意义在于唤醒迷茫中行进的疲惫的心灵。在常人看来,“向前看”的价值观是积极的、令人鼓舞的,而“回望”等同于倒退。这正是现代人常常感叹时光流逝一去不返,岁月匆匆而人生短暂的悲观思想所在。这使我想起法国诗人亨利•米肖在其诗论《揭露生命不可思议的一面》中的一段话:“中国人有简朴自约的传统。在哲学上,在生活下,他们寻求处于生命根底的层次。幸福的时候不过分高傲和自满;灾难的时候也能承担得起”。而我们现在,恰恰忘却了这一传统,因此物质生活的改善,并没有使我们的心灵得到满足,相反地走向了疲惫和迷茫的漩涡,越陷越深。事实上,我们只需登上“一个小小的山岗”,就可以领略到时光之美,就可以感受到时光吹拂的“沉醉”。
周晋凯对于时光的敏锐感知和深切体察几乎体现在他的全部诗篇中。像《平凡》、像《时光明晰》、像《简单的幸福》等,都有着独到的体验和精妙的呈现。在本文的开始,我还曾提及时光的“无色无味”和“无相无形”,实际上是一种形而上的概括。而时光的色、味、形、相在诗人的笔下,常常以我们可感知的物来承载。比如一只麻雀,或者一片林木:
 
我是说,我总是在这里
在林地里穿行很久之后,沉溺于一种
疲惫中的孤独。这时候,我是放松的
我不会把目光放进某种企望,不会在思想深处
放进一只鸟,甚至一声
蚂蚁微弱的叹息
 
我会像旁边的林木一样,感觉
这一种孤独,慢慢呈现出来的色彩
缠绕在我身上,挥之不去的
林地里特有的气息
 
在这一种孤独里边,我自然不会问
这一片静寂的林地,孤独吗?
那些静立的林木,孤独吗?
但我会盲目地判断:这一种孤独
她所能承载的全部重量,她和
一棵树、一片林木,有着怎样的不同
(《这一种孤独》)

正是在时光的流逝中,在对“时光里游动而张扬的浮尘”的偏爱中,诗人加深着对“孤独”多视角的关注。他的这种体察已经超越了个体本身,他走过一片林地,想到了一只鸟,听到了一只蚂蚁“微弱的叹息”,与林木一同分享孤独“慢慢呈现出来的色彩”。这显然也是时光“将要给予的那一份施舍”的一部分。在这首诗中,我还读到了珍贵的信任,人与人之间、人与自然之间、人与其他物种之间不可或缺,不会被任何力量遮蔽的信任的光芒。
对于周晋凯的整体诗歌写作而言,我的论述显然微不足道,或许还偏离了其诗作真正的核心。若真是这样,我愿意向诗人表示歉意。但我依然会坚持自己的观点,因为大诗人奥克塔维奥•帕斯曾经说过:“每一个读者都是另一个诗人,每一首诗都是另一首诗”。
当然,从诗歌创作艺术的角度而言,无论是本文论述的诗人周晋凯,还是当下坚持诗歌写作的每一位诗人,都还需要长期的磨炼和探索。我想说的是,我们必须抛弃所有功利的因素,紧随时光的脚步,甘于在孤独中坚守。
最后,我谨以天才诗人兰波的一句预言作为本文的结尾:“只要我们按捺住焦急的心情,到黎明时我们定能进入那些壮丽的城池”。

作品 全部
相册
  • 诗人
  • 诗人
  • 诗人
  • 诗人
  • 诗人
相关资讯

赞赏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