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着眼睛入梦,看一份奏折掀起波澜
内伤的人们放任利剑刺破皓月
极度光芒与极度黑暗交替,水镜残缺
嶙峋的根骨暴露,清晰。强烈。
我在巨大的响声之后,带上不同的标点符号
用来缝制一面旗帜,包裹密集轰炸,包裹魍魉魑魅
安放一颗红心,用坚强接管懦弱
山共鸣。水共吟。潮起潮落。
我在撕裂的缝隙中游走,拾掇每一个丢弃的行囊
释放每一个善良的灵魂,逍遥星空
飞来的弹头插进崖壁,破裂一颗铁石心肠
泛了。滥了。一片枯叶静落沟底,悄无声息
我撕开一片乌云,一副铁嘴钢牙散落蒿野
飞絮跨过月牙,燃烧成斧钺
寒冷的冬天,野鸟跳舞,一根冰凌的枯枝
一节一节坠落,无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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