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没事偶尔看见高架桥下。
一位蓬头垢面的中年。
带着一幅沉着的眼镜。
一顶多情的草帽。
一只像医生用的白口罩。
一身像先生穿的青长衫。
叮咚,叮咚地敲击一块坚硬的石块,
像敲在钢铁上,
溅出一点星星之火。
一捶接过一捶,
一凿开过一凿,
一痕没过一痕,
一手擦去灰岩,再吹一口仙气,
一块坚石散去伪装,
一头牛,
一匹马,
一只羊,
一座亭。
还有几颗孤单的青草,婷婷玉立,
好像要和我聊天。
一小时,二小时,三小肘。
挪动乌黑茧手,蹒跚着小步。
一块坚石散去冷漠,
一山水,
一草坪,
一楼阁,
刻得入骨,刻得流动,刻得自然。
我点上一根烟猛吸一口,
想把这些全部景象,
吸引到胃里,一个人独自消遣。
叮咚,叮咚轻轻敲打,
每一捶敲打那么有尺寸,
那么深情。
每一凿子下得那么准入,
那么沉醉。
我想刻个字,
就刻个<忍>字吧,
刻在骨头上。
遇上不开心的事,
忍一时风平浪静。
刻
注释:
多多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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