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出生就对着世界啼哭的
孩子；那时，我家东面的山墙上
与我同时出生的一句标语
它神圣的声音
比我响亮
像我一样，它也一天天长大
只是我长大的
是躯体，它长大的
是思想的光芒
多少年风雨飘摇，山墙
还在原地站立；那句标语的声音
已经嘶哑，那个孩子也已
远走他乡
有一天，我像一片旋转的叶子，飘回家
听见一声微弱的长叹从山墙传来
我走过去，看见那幅标语的
最后一片油漆，如蝴蝶的翅膀
正悄无声息地乘一阵风
飞去
我是一出生就对着世界啼哭的
孩子；那时，我家东面的山墙上
与我同时出生的一句标语
它神圣的声音
比我响亮
像我一样，它也一天天长大
只是我长大的
是躯体，它长大的
是思想的光芒
多少年风雨飘摇，山墙
还在原地站立；那句标语的声音
已经嘶哑，那个孩子也已
远走他乡
有一天，我像一片旋转的叶子，飘回家
听见一声微弱的长叹从山墙传来
我走过去，看见那幅标语的
最后一片油漆，如蝴蝶的翅膀
正悄无声息地乘一阵风
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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