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一个人走路，走一个人的路
练习一个人吃饭，吃一个人的饭
练习一个人睡觉，睡一个人的觉
母亲说，父亲病重时
每天督促她做这三件事
她不听，至今也不习惯一个人
不习惯一个人的母亲
十年里，艰难地一个人
走路，吃饭，睡觉，种土豆，喂小鸡……
“不管谁，一个人，是难免的事”
我懂母亲的意思
可我跟她一样，不想做那个练习的人
我把这任务交给我丈夫
那晚临睡前，我严肃地说：
“往后你要练习一个人上床，上一个人的床！”
他不解地懒洋洋地回答：
是啊，只上一个人的床
决不上另一个人的床
练习一个人走路，走一个人的路
练习一个人吃饭，吃一个人的饭
练习一个人睡觉，睡一个人的觉
母亲说，父亲病重时
每天督促她做这三件事
她不听，至今也不习惯一个人
不习惯一个人的母亲
十年里，艰难地一个人
走路，吃饭，睡觉，种土豆，喂小鸡……
“不管谁，一个人，是难免的事”
我懂母亲的意思
可我跟她一样，不想做那个练习的人
我把这任务交给我丈夫
那晚临睡前，我严肃地说：
“往后你要练习一个人上床，上一个人的床！”
他不解地懒洋洋地回答：
是啊，只上一个人的床
决不上另一个人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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