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气还没有立冬
我的心已结了冰
混凝土泵车喘息沉重
承载梁的支撑
显得弱不禁风
黑心棉衣变的单薄
瑟瑟耐不住北风
尽管戴了手套
手指也成了钢钉
罐车穿上了棉袄
只是腰间没有麻绳
大楼仍固执地长高
似乎永远不停
街上霓虹闪烁
比不上头上的碘钨灯
肚子咕咕地叫
街对面的鲜花店门前
烤鸽子老哥生意正隆
锯子的声音木讷
手里的锤子
已不再年轻
节气还没有立冬
我的心已结了冰
混凝土泵车喘息沉重
承载梁的支撑
显得弱不禁风
黑心棉衣变的单薄
瑟瑟耐不住北风
尽管戴了手套
手指也成了钢钉
罐车穿上了棉袄
只是腰间没有麻绳
大楼仍固执地长高
似乎永远不停
街上霓虹闪烁
比不上头上的碘钨灯
肚子咕咕地叫
街对面的鲜花店门前
烤鸽子老哥生意正隆
锯子的声音木讷
手里的锤子
已不再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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