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为希望的彼岸期许一片海,
童话里在大洋的沿途点亮一盏灯。
撑船人徘徊在地中海祈祷永恒,
等着谁乘着贡多拉飘摇归程。
梦的尽头可有让寂海臣服的城,
在天终边回荡着船歌衷心仆从。
我在圣马可广场凝望教堂的钟,
执一串钴玻璃的蓝风铃期许海风。
也许下一个二月狂欢节的风不那么冷,
足够躲在面具下藏匿于未逝的晚冬。
我从不相信这辉煌是上天的馈赠,
那不大的土地曾撑起一个国度的繁荣。
幻想是从孩提时代就念念不忘的梦,
梦里人漫步在桥头笑意盈满双瞳。
这样久的光阴逝去我依旧执著妄想最初的远征,
妄想夕阳下威尼斯隔世经年的重逢。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