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树红了果子
将秋的天空烧开了无数道口子
才渐渐有了后来雪的见地
只片碰撞间就让时间往前又走了一年
蜗牛在冰冷的石板上缓慢前行
所过之处皆是汗与泪
倘若轻易地抛弃躯壳的拖累
谁又知不会成为石板上的一块烂泥
候鸟在风的召唤里成群迁徙
到不了的地方都被说成是梦想
季节更迭 一切新开始的争鸣
未尝不是一次绝望的悲泣
哪里有生命
哪里就有一双手
在有序无序中反复的挑挑拣拣
伸下去的是一双洁白
抽出来必将带出一片腥红和残忍
哪里有声音
哪里就有一双手
在透着光的黑暗中扼住命运的喉咙
言不清是非 道不清黑白
有的只能是停滞的空白和无助的哀咽
熬过冬季 万花争鸣的时节
又是新一轮的开始
始终阴晴不定 始终挣脱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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