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歌在天国响彻,
奔涌、流浪。
在我的墓前,
几米高的青草,
染上了血一样的东西,久久不能隐去。
一朝激情,一朝枯萎。
白花花的人啊,
这是灰色的海洋,是孤零的碉堡。
什么是轻,什么是重。
他们拿起了枪,
抡起了大炮,在地狱呐喊,在使命中死去。
平行线,
在二维,在三维,在多维,
踏尽天涯。
有人在咆哮,有人在啜泣,有人无法言语,
还有人在装填子弹。
伟大而又狭隘的灵魂,
无能与傲慢的身躯埋不下你们,
谁又能承受生命之轻。
日光又渐渐的跌下地平线,
夜幕垂起,
我静静的睡在床边放着熟悉的音乐。
相错开的、深沉的,
何尝不能再会。
孤独的心,
在旋律中,慢慢地解开流年的虚无,
喜悦,会奢侈吗。
放下吧,
我亲爱的。
等待吧,
不尽的长河。
生存吧,
这零星的不是自由的自由。
我们该出去走走了,
你多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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