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旖旎,檐瓦送别夜雨,滴答,叮咚。
古城的盛夏,虫儿吟唱叮咛。
依旧清晰记得的是旧式懒椅上的你,
晨风放纵蒲扇慵懒,
外套皱在腰间,衬衫的袖口颤动,是风正调笑。
二楼的画家躲入暖黄灯影所不及处,
靠在木栏杆上,等朝曦来再方明。
水雾旖旎,手绳编织爱意,簌鞍,簇簇。
夕阳浸透古镇,蝉儿有情,欢鸣未停。
不能忘怀是秋霞下,幽光莹莹琉璃瓦。
银饰推到桌子中央,光彩随着发丝浮游,
不羁卧在颈上,肆意淌入衣襟,仅光有的特权。
楼上木廊,栏杆后画者端坐,竭力要行云流水,
中号笔却点熟褐,难抑制指尖,转描摹发丝轻盈。
水雾旖旎,风儿冷峻呀,呼呼,啦啦。
此刻心脏啊为爱痴狂,舞动。
风起,斑头雁也振翅。
立在湖边上,红蓝绿交错的围巾,急促。
无须躲藏嘛,光明正大吧的描绘我的爱人。
笑意直淌似蜜海,画手已诉衷肠,早不必多言。
我知道你的心意,轰轰烈烈吧不会让你失意!
水雾旖旎,斑头雁成双成对,淋淋,漓漓。
拉市海天空的蓝,情人的棉服远。
拉市海晚霞的红,情人的脸颊上。
你说蓝色清冷,但你的笑容炽热滚烫,
你说眼泪哀婉,但从你泛红的眼角流下娇艳可爱。
咬一口酥脆的丽江粑粑,汇齐四季所有温暖。
饮一口这酒杯中的油茶,集尽万物所有醇香。
水雾旖旎,篱外野迎春未谢,清清,隐隐。
没人想要禁锢,花枝也倾泄于疏篱。
小拇指勾住十指,松垮,并不牢固。
如同这一段心照不宣的情感。
我也想像斑头雁一样厮守,身后永远有你守候。
云朵知晓,与风难以交嵌,自由更不能仅成为夜半遐想。
你注定回到繁灯处,她的雪山也不是束缚。
水雾旖旎,斑头雁不踌躇,盘旋,直行。
雁群下婷婷袅袅,松糕鞋的脚印陷在春的和煦。
又淋湿得淋漓尽致,妄涤尽尘埃与顾虑。
可否犹豫,荡在雨涡里的水汽。
暂且尽欢,莫要求尽力迁就。
月夜下最为娇艳,不是花重锦官城,
南风中最激昂,是知晓当别后的疯狂。
水雾旖旎,阳光暖黄色似甜橙,点点,块块。
清晨的车站并不人满为患,且春容如焕。
石榴花已开,不知名的树红叶完美。
阳光是最好的滤镜,此刻没有人戴着墨镜。
色彩直涌入眼帘,红叶比花朵更加绝艳。
水光潋滟,不只是粼粼的水,
莫恋枝头,红叶最好的归宿是落入流水,趁朝阳晕染水榭。
水雾旖旎,却不是丽江水,寒冷,入骨。
相思知不知?
细雨中倾铺的白刺玫,却与黄栀子几分相似。
风吹过,游动的不只是春的悲涛。
是为了什么无法呼吸?
伴着乌云,莫不沉郁,空气中的雨似要把鼻也堵住,
妄自走近,却只有离了伞的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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