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鼾声锁在身体的房间。边陲血残
沉重的风与轻盈的雨拍打年轻的羽翼
穿过教室、球场、田垄、问渠桥
旷野还在燃烧。匆忙的路
趟过笔直的河、干枯的原
巢穴就在山那边,炊烟拉升又匍匐的地方
一一“嗯?你怎么会在这里?”
风压弯了山峦
而落叶。
抜开荆棘,漫山的杜鹃、报春、木兰、百合
白马依剑,炽热的日西边悬停
脚把羞涩停在你身前,欲言又止
一一“石头,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一览无遗,云也遮不住山的后面:
杂草丛生的沟渠,汩汩作响不肯离去。
土地覆去又翻来,埋没了清风和骨头
田埂再曲折,起点和终点歇止于村口
而舍旁终年躬身的柳枝,准时拔动着村落的轮回
久别的人,并不在乎是风还是霜雪
一一“又到了,我的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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