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刻起，记忆在我面前玩起跷跷板
涉及热情，请不要抱任何奢望，冷冰冰的冷冷的火
       孤独的喧闹··· ···够了，够了
面有愠色，跟一些年前一样
一模一样
宾夕法尼亚
下龙湾
好望角
霍尔木兹海峡
赤道
几内亚
··· ···

想来想去没有一个能中意
房间不是太大就是太小，湖面似一整条鱼
狗挣脱锁链，伊莲娜惊叫不止
       多吉正由雪山半腰处往下疾坠，踢起海浪阵阵
··· ···喘息声，呼叫声
白色的轻雾
咯噔——
什么断掉
断了，接骨医生
他的假日
无限期延长，好似秋千
怎么也不会落下

忽然，我忘记她叫什么啦

现在是乳白色的烟尘
被焚烧后阳光出奇的柔和，炉膛里有人正在添柴
也许纯白的花束
——之后雨点声劈里啪啦
尽量将它想象成河道的转弯处
奇迹就在那儿
但决不是横陈
根本不用

雨点
雨点
蹦巴
兔子
尾巴

其实就是一把刷子
在那儿兀自摇来摆去，从不感到疲倦
你们迟早也不会再怀疑，尽管有些时真的匪夷所思
——想左右陌生的行为吗
看那狮群
你看那
成群的
狮群

白色花与红色花，粉红色花
吵吵嚷嚷，但我一开始就不用捂住你的双耳
——那是谁的皇帝
为什么非得披上龙袍
安静些
再安稳些
透过指尖
穿过指尖
金耳环
银耳环
没氧化的耳环
秘色
项链··· ···

接着记忆归正关节
窗玻璃上有些痕迹正在往纵深处逐渐消失
另一个伊莲娜卷着褐色蓬发，好像始终不曾停止
一首模模糊糊的歌曲——
她家养了一条鳄鱼，尼罗河鳄
尼罗河由她脚下穿过
伊莲娜——？伊莲娜··· ···
她刚满二十岁，她一度提出抗议
至于他的父亲很难想象
曾患上尼罗河猩红热
便再也不能自拔，跟一些年前一样
一模一样，金耳环，银耳环
秘色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