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那么多的经验
去否定答案，尽管它依旧不可信
九月第一周，你会拥有
散落的粉尘，布着血丝的眼睛
有时沐猴而冠，仿佛
充当着稻草人，木讷，呆滞
有人提醒，你总是会回过神来
拙劣的演技，在眼神中，猝不及防地泄露
你站了起来，满脸通红
先有的仅仅是尴尬，还不至于感到愧疚
你的亲人，或者要好的朋友
同样坐立难安
你用一时的红脸，无处安放的无名指
搪塞过去，并且低头离开
像极了躲避考试时的样子
心惊胆跳地，生怕由此查出任何你不会的东西
——仿佛医院前的徘徊
你更怕那些，应付似的病单
像错题本一样
整齐有序地，罗列出身上所有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