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鳍鱼化石

感觉是真的
自己可以，离开水而呼吸
不用游
胸鳍   腹鳍能够支撑身体移动

泥泞，暗黑
湿漉漉的心
不在海里，也不像在陆地

几个影子拿的什么
咔嚓，一闪，咔嚓，一闪
还嘀咕着
两栖，爬行，鸟，人

人
影子的四肢
那么像自己的鳍
散发的味
分明带着海洋气息

这是哪里
石头房子，豪华单间
自己这么被供着
怎么还感到透不过气

我是谁
不是想离开大海，去大陆
闯闯的吗
不是想换个环境
直起腰杆，变个活法吗

怎么躺这里了
是自己做梦
还是影子们想起了从前的什么
我是他们
还是他们是我

                              2023年11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