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踏出监狱,摘下帽子,阳光落在他的脸颊,抬头望了望久违的太阳,头也不回地穿过人海,奔向有他的医院,抑制住满心欢喜颤抖着声打听着他。“抱歉,您想找的这位画家在不久前抢救无效去世了,请节哀…”“不好意思啊,你能再说一遍吗?”沈老师去世了,请节哀。”“是沈--吗?”“是的先生。”短短几句,如雷贯耳。他走出医院,浑浑噩噩的走着,阳光异常刺眼,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走到了高速桥上,他扔下手中的东西和藏了很久的婚戒。突然的阵雨将他身上仅存的阳光一点不剩的冲走,杜城望着眼前被雨点打散的死水,一滴,一滴,他已分不清嘴角的咸是雨还是泪。“阿翊,我,我还没能让你喜欢我呢……沈翊,你……疼不疼啊……”杜城哽咽着,颤抖着,雨,成为了他最后的哀嚎,无情地掩盖了他用尽生命的嚎啕。他用尽力气站起身,“阿翊……我在地狱,对吗。”最后,万分绝望化作一抹苦笑,杜城翻过栏杆沉入水底。 “娶你的戒指,我弄丢了,对不起啊……到了那里,一定,一定,给你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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