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脆得梆硬
黑白的版面,镶着事物与影子
人很多,见谁
都似曾相识
那些笑纹,落满红尘
眨眨眼。离去的人
距我很近
虽然迟迟不肯松手
他的真实,地址和电话号码
无从打听
翻到自己的章节
按地位与年限,转了许多方向
缠满疲倦
以至不敢回过头去
追问时间
黑白的版面,镶着事物与影子
人很多,见谁
都似曾相识
那些笑纹,落满红尘
眨眨眼。离去的人
距我很近
虽然迟迟不肯松手
他的真实,地址和电话号码
无从打听
翻到自己的章节
按地位与年限,转了许多方向
缠满疲倦
以至不敢回过头去
追问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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