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堆厚寒冷
七月的红泰迪,坐在草鞋上
一只旧鞋。恹恹的
这种恹恹不是文人在夏之湖畔
伤春悲秋叹冬的情绪
只是淘气后鞭子抽出来的恬静
这样的日子,在尾巴上晃来晃去
并任凭抚摸
那张无奈的脸,姿势端正
它好像放不下那个人,嘴上却不能说
我提心吊胆,什么也不说
我的深夜,很快会消失的烟草味在靠近墙角的沙发升起
片片青叶,茶壶中鱼一样游泳
发迹的消息,落魄的消息,生儿育女的消息
父亲乡愁正浓的照片,母亲白发覆盖的余生
很令人费心
增生的茶锈,这些草木开的花儿
润着香气
我念叨着粮食,把身子缩减成无奈的一点
然后
一直微笑
谁不恹恹呢
谁能不恹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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