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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名/姓名:吴许涛
加入时间:2023-12-13
诗人简介

吴许涛,号三郎.笔名鲁尘,出版有个人诗集《蓝色记忆》、同学录诗集《相约九八》。有作品收入《描写辞典》、《娱乐星》、《无界诗歌》、《海角水诗报》、《世界华文作家》、《参花》、《大东方》等刊物,编撰有家乡志《画圣故里山底吴》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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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诗歌——梦乡

                                           文:鲁尘

      中午天热的睡不着 ,躺在床上迷糊着 。恍惚间感觉灵魂被撕拽而出 ,穿越层层迷雾 ,一下回到了30多年前的故乡 。

      听啊 !“叮叮咣,叮叮咣,叮叮咣咣 ”村里村外相呼应的声响 ,此起彼伏。那是山底吴人向着美好明天进发的奋进乐章,动听美妙。

      喜鹊在那棵老树的指头尖 “喳喳”地叫,麻雀也从那家房檐下的窝里探出了脑袋 ,禁不住诱惑似的赶紧飞跳到树梢 ,跟着一起 “啾啾”地凑热闹。

      一群光屁股的孩童 ,在村中泥泞的土路上奋力奔跑 ,一边飞快的跑着 ,一边大声的嚎叫 ,惹出村中一阵子的鸡飞狗跳 。

      有个邻居阿妹叫小娇 ,与我家有一沟之隔,她喜欢在沟对面 ,扯起嗓子,唱出甜美的歌 。那稚嫩柔美的嗓音,迷醉了白云 ,陶醉了小鸟 。

      我待在自家院中的大铜树下 ,与几个月大的小羊羔玩着抵头的游戏 ,听着小阿妹的歌 。爷爷躺在南墙下的石板上乘凉 ,看着孙子的傻样 “呵呵”地笑。

      外面的大街上 ,传来邻村那个歪嘴跛着脚的人“收那破布陈烂套子,收那啤酒瓶罐头瓶 ,收那废铜废铁废铝, 破纸箱旧报纸”地吆喝声。他拉着一辆人力木质的双轮架子车 ,架子车那是一头矮,一头翘 。

      一个骑着飞鸽牌自行车的远村人 ,圆脸瘦个子,长得蛮精神 。此刻他更是鼓足了气 ,拉长了嗓音大声“酱油~醋!南乡的酱油醋来啦 !”地嚎叫声,他自行车后座的左右两边各自挂着一个军绿色的铁质大壶,造型为小口大腰 。

      顿时,街上一下子次热闹了起来 ,东家媳妇西家婆,手中各自拿着大小形状不一的玻璃瓶,叽叽喳喳地从不同的方位纷纷向着远村人走去 ,灌醋的灌醋 ,打酱油的打酱油 ,乱哄哄的一阵子闹吵 。

      旁边不远处那家媳妇步出了院子 ,走上大街 ,手一招 ,喊到“收破烂的 ,过来一下 ,我们家里有些废纸箱要不要 ?”

      村子空闲后的校园里,一些少年,摔四脚的,打三角的,更有几个整着一把冰糕棍耍得好 。

      西地渠边,那高低起伏的鸟鸣虫叫声 ,仿佛是在进行着一场有关言论自由公平开放大会地激烈论讨。

      树上的叶子焉了头 ,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在热浪涌动的空气里显得分外枯燥 。

      喜军、可乐、小朱、赖兵,淌着汗在南山岗狂奔 ,抓青蛙,捕蝴蝶,采花捉蝉,玩得不亦乐乎 ,兴奋昂然的激情战胜了太阳毒辣地炽烤。

      中午山坡坑塘里,那个妇女洗完衣服后在里面光着大屁股撩弄着水波 ,一个无意间路过的坏小子 ,悄悄地朝水的方向扔下一颗石子 ,惹起一阵慌乱 ,换来一阵咒骂与吼叫 。

      磨石洞入口处的那个坑洼里 ,有男有女 ,有老有少 ,他们都是哪村的 ?怎会想到来此避暑 ,瞧瞧他们正兴奋的在那里欢心地畅聊 。

      山野中此时一阵风吹起 ,带着丝丝混合的甜蜜香气,它源自林间 ?起自果园?来自农田 ?惹得小妹心生好奇 ,爬上一个小土包,站直了身子,举目远眺。

      多么亲切的画面 ,多么熟悉的场景 ,让落寞的我心醉沉迷于其中 ,乐不思蜀。

     一个激灵 ,灵魂归壳 ,人是苏醒了 ,心却还在那虚无的天际游离飘摇 。

      突然一阵悲伤袭来 ,又是一次离开家乡 ,足足一千多个日夜 ,不知家中的亲人 、儿时的伙伴 ,现在过的好不好 ?

      时间流逝 ,岁月蹉跎,心中那对亲人朋友无法割舍的浓情厚意 ,在此刻越加强烈地涌动咆哮。

      在那个村庄 ,我曾经度过了悠久难忘的童年 。记忆中那稚嫩的游戏与熟悉的画面 ,怎能会撇下这简单的快乐回忆 ,而不去念道。

      在那个村庄 ,有我爱的人 , 有我恨的人 ,只是此时,我爱的人依然爱着 ,我恨的人却已恨不起。本是同宗同源,奈何非要去冤冤相报。

     这不是我现在人变得有多大度,心有多豁达包容 ,那是源于长期漂泊在异乡的游子心间多了一种明悟的写照 。

      累久的心 ,漂久的人 ,可能真的是想家了 ,开始怀念那个心灵的依靠 。

      就像空中舞蹈的风筝 ,始终离开不了线绳地牵引 ;就像战场上大杀四方的锋利宝剑,总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归鞘。

      我又不是冷血无情的人 ,我承认自己此时是开始了怀念故乡的怀抱。

     多少次在梦里与亲人相见 ,梦醒时分以泪洗面 ;多少回总在念想着与家人重逢 ,一天又一天却徒劳无功 。

      三年的时间啊!一千多个日夜朝夕,花开花落几回 ,心中的滋味 ,有谁人能懂 ?

      一度的惊慌无主,不知所措,心似暗夜孤魂 ,颠沛流离,流离失所,不得安生。

      孤独与悲伤加身,疲劳与痛苦碾压不碎心中的思念 ,彷徨无助斩割不断牵挂的身影 。

      一天天老去的父母 ,沧桑的容颜上又被岁月偷偷地雕刻上了几道皱纹 ,满脸的皱纹是否愈加的深邃显明。

      想着曾经明明可以把他们好好陪伴的时光 ,却让自己在不经意间给白白浪费掉了 ,如今再想去陪伴他们身边,此刻却只能在心中期盼着 ,这是让身为儿女的人何等的汗颜与无地自容 。

     一向柔弱单薄的妻子,忍受着内心凄苦地折磨 ,还要为我身后一大烂摊子的破事操碎了心 ,为了支撑起那个风雨中飘摇的家庭 ,她陷入了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生活困窘 。

      她要闹腾 ,她要用那最残酷的方式折磨我 ,刺激我 ,谁又敢说这不是理所应当 ,谁又会说她此刻面目狰狞 。

      日渐懂事的儿子 ,在他的话语里听不到他那个年纪该有的欢快 。是因为缺失了爱吗 ?让本该应有的活泼化为了清冷 。

      想着正是他茁壮成长的年龄 ,本该需要更多的关怀 ,我却被放逐到天涯 ,不能与他生活与共 、相伴随形,这让人又该如何适从 。

      已经成家的妹妹 ,是那么的懂事 ,她不成气的哥哥自始至终都没能给她提供什么帮衬 ,却反而一再去把她拖累。虽非己所愿,事实却清清明明。

      逐渐长大的外甥外甥女 ,他们单纯的记忆里,舅舅一词是个什么概念 ?美好期待的未来 ?抑或是自大不称职的曾经 ?

      亲朋好友,我爱的人与爱我的人 ,经历了我的无影消失后 ,此刻他们心中对我又是怎样的形容 。

      未知的结果 ,不确定的因素 ,让我无法想象 ,无法搞懂 ,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松 ?

      曾经的狂妄无知和自私自利 ,像是那在浪潮中翻滚的沙砾般慢慢沉淀 ,在沉淀中被冲洗清 。

      三年的炼狱生活 ,激发了自身趋吉避凶的本能 ,扫除了心间尘埃 ,破除了旧日阴影 。

      人生的希望之火被重新点燃 ,风华正茂的年轻也是焕然一新 ,犹如黎明前的朝阳 ,冉冉地从东边那个山岗升起,缓缓地出现在天空 。

      它的明亮 ,他的锋芒 ,会一丝一丝地铺展开来 ,占满这个世界的每一处角落 ,让人们去能感受到他无限活力的新生 。

      向着自由的梦想 ,向着梦想的骄傲 ,启航……他要大喊 ,他要去翔飞于九天 ,去拉白云寻清风来为其作证 。

      从今开始,好好生活 ,关爱家人 ,要比以前更加卖劲地去追求梦想 ,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去诠释 、去谱写无悔后半生 。

长篇诗歌《回家》



   炎炎夏日,酷暑难熬 ,在午夜的半清醒半迷糊间 ,飘飘然然。

我跨过一座高山 ,我越过一条河流 ,我穿过一片森林 ,我经过一个村庄 ,想要去回到千里之外的故乡 ,回到亲人身边 。

      狂风怒号,暴雨倾倒,电闪雷鸣 ,落魄的人飘摇浮荡在这个愤怒了的世界里 ,被震聋了耳膜 ,被遮挡了视线 。

      前方是一望无际的棘荆丛,棘荆丛里传出阵阵鬼哭狼嚎的鸣叫声 ,那躲在阴影里虎视眈眈的未知生物 ,似乎在等待着机会 ,突然发难。

      夕阳已经西下 ,黑夜将要来临 ,世界马上就要投入黑暗之神的怀抱 ,到那时,万魔齐出,鬼跳尸变。

      荒芜的原野,百兽开始了混战 ,撕咬与狂吼 ,残肢与弃尸,展现出的都是一样的血腥 ,一样的凶残 。

      在这刻时间 ,好像全世界已经大乱 ,到处充满了一副黑色的恐怖感 ,地狱式地裂变 ,把人们吓得精神恍惚 ,缩在屋门后不敢露面 。

      像村前土路上那条杂毛土狗 ,被来往闲人收拾 ,吓破了胆 ,卧在地上不起 ,把尾巴紧紧收卷 。

      像沙漠里奔跑的鸵鸟 ,遇到了危险 ,只知道高高地崛起屁股 ,把头藏进沙子间 。

      所有的人都已躲避 ,只留下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游逛在这方天地 ,内心的固执 ,听不得人劝 。

      回家的欲望 ,在胸膛间被点燃 ,极度渴望的心 ,沸腾起了熊熊火焰 。

      我度过狂风暴雨 ,我挤过密凑的棘荆丛,我踏入不见五指的黑夜 ,我闯进混乱疯狂的无人原野 ,满身的残破 ,一条拖拉在地上的腿脚 ,尽显无力后的疲软 。

      回家!回家!管它如何千回百转 ,回家的愿望总是至死不渝的坚定信念 。



      我像一个四处透风的破布麻袋 ,拖着副残破的躯壳 ,似风箱式的大喘着气,天有见怜,终于回到了千里外心心相念的地域,到了地方 ,心却更加茫然 。

      地方是这个地方 ,可,家在哪里 ?哪里会有我记忆中的温情小院 ?

       我像一只迷途的羔羊 ,心有不甘的四处走动 。我来到一个村庄 ,逢人边问 “这是山底吴吗 ?”“您知道山底吴在哪吗 ?”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案 。

      出了一个村庄 ,走进下一个村庄 ,不停歇的脚步始终奔波在寻找回家的路上 ,心中满怀着对即将到来与家人会面的期盼 。

      数不清走过了多少村庄 ,记不清问过多少人 ,只知道,他们有妇女 、有孩童、有男人、有老汉 。

      见不完的陌生 ,走不完的它处,跛着的脚步丈量着寻找回家的路 ,烈日下急行 ,星月下紧赶。

      记忆是在炼狱中被搅乱?还是在危机四伏的路上被误伤?怎么会出现了这空白的缺残。

      恍恍惚惚,隐隐约约,心中有了家的大致方下 ,中原腹地,华夏第一都中的西南部,千年古镇的临边。

      它前有九龙 ,它后有三峰,有传说与上古神兽龙凤有关 ,却又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山 。

      我在那个方位徘徊寻找 ,一寸又一寸的土地踏遍,为何原因寻觅不见 ?

      心急火燎,情难自控,我想仰天愤声怒吼 ,无奈声音此刻已在我口吼间失传。

      我想把目光延伸,延伸,去更远的地方寻找熟悉的画面 ,可眼帘晃动着的始终是漆黑模糊一片 。

      此时的我,真是有目看不到,有耳听不见 ,有口不能言 ,悲惨的模样见之会令人可怜可叹 !



      有传言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谁人又晓得,炼狱三年 ,人间过去了多少天 ?

      沧桑的心 ,残伤的人 ,回家的信念 ,该如何去补贴完美 ,修复健全?

      无助的我立站在一个不知名的山巅,使劲儿睁大着眼睛 ,张开着嘴巴 ,却也只能是在内心大声地呐喊 。

      伤口地腐烂,散发出阵阵恶臭 ,引起了地狱使者秃鹰的关注 ,它兀自执着的在我头顶上方盘旋 。

      黑暗世界的阴风 ,吹着“呜呜”的口哨 ,阴森的脚步越来越明显 。

      虚无的空间 ,地狱的场景 ,好似死亡之神的烈唇,就要吻上我的额头 ,吻上我干枯粗糙的脸 。

      我不惧怕勾魂使者前来引渡走我的魂魄 ,我不惧怕秃鹰俯冲而下把我分尸吞咽 ,我只怯于在我失去意识之前,不能回到自己有着温馨记忆的庭院 ,一堵亲人面 。

      执着的信念 ,九死一生的归程路 ,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心情 ,轮回转换,浮漂心间久久不散 。

      我如石化的雕塑般,一动不动的立站着 ,不知了消逝时间 。也许只是过去了一分钟而已 ,也许是一天 ,也或许是又过去了一年 。

      希望地升腾 ,失望地活跃 ,我在冰与火地纠缠里坚强 ,信念的烛火,摇曳中散发着微弱灿烂。

      拼尽了所有 ,耗尽了潜能 ,回家的愿望依旧落空 。我又能耐他如何 ,怎堪说谈。

      人就杵在那里 ,管它,任它去摧残,希望虽被打破毁灭 ,却不能毁灭想要回家的执念 。

      内心的忧哀,精神上的创伤 ,和着躯体的残破 ,让我眼睛止不住地流出了两滴晶莹 ,也或许我是要去了 ,人生种种苦难 ,就要与我无缘 。



      我看到,通往地狱的大门已打开 ,阴森惨白的鬼路上成排魂魄带着镣铐 ,呆痴的面容 ,步伐蹒跚地挪移着向前 。

      奈何桥下的黄泉水 ,犹如一头超级怪兽 ,张着血盆大口 ,大声的咆哮 ,想要去把来往与桥上的游魂全部吞噬 ,来做口腹美餐 。

      阎罗殿上方案桌后面坐着一个歪脖子阎君,案桌右侧一个瘸腿判官胸前抱着一摞册子,对着阎君是一副殷勤献媚的嘴脸 。

      案桌左侧支着三张太师椅,坐在第一位的是勇猛的战神阿瑞斯 ,第三位是实力强大的魔鬼撒旦,爱情女神阿芙洛提被护在中间 ,无限风情中带着一副洋洋得意的傲然 。

      他们这是想要干什么 ?一个个端坐在那里 ,面带冷峻严肃的神态 ,不会是聚集在一起只为来把我审判 ?

     三位漂亮仙子并肩走上前 ,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妩媚感 ,让人无论如何也联想不到她们前来只为告状 ,用带着魅惑的嘤嘤语音叫屈喊冤。

      第一位穿着红锦缎的仙子状告我好大喜功之罪,第二位穿着绿罗裙的仙子状告我常行伪善之举 , 第三位穿着蓝丝绸的仙子状告我无礼冒失之罪 。阿芙洛提的三大侍女 ,真、善、美,我认得她们面 。

      空披着公平、美好的外衣 ,却行着虚伪、卑鄙的勾端,她们对我莫须有指控的罪名 ,那是极尽可能的来诬陷。

      阿芙洛提的冷笑声 ,让我知晓了事情的因缘始终。曾经的年少率真 ,曾经的冲动坦诚 ,让我对青春爱情有了轻视亵渎,自然对她有了轻视怠慢。

      小心眼儿的她,不知是如何进的谗言 ,让神王宙斯对我下了逐杀令 ,有阿瑞斯执行监管。

      归程上劫杀 ,未能如他们所愿 。这次地狱之行,他们抱定了心思 ,要让我彻底完蛋 。

      不留给我丝毫反抗机会 ,不余给我一星考虑时间 ,他们要大块剁夷的把我处决 ,就在这个时候 ,就在他们眼前 。

      他们要把我挂上绞首架 ,生剥了我的皮囊 ,然后把我丢进十八层地狱下 ,让小鬼把我身上的血肉榨干放净 ,最后去沸煮、油煎。



      远处有急促的号角声吹响 ,惊天动地的呐喊声响彻震天。我的家人与亲朋,我那可爱的众乡亲 ,他们不曾放弃任何一位在外游历的族人 ,手里拿着木杈钢叉,木棒铁锨,他们要冲破地狱的闸门 ,与神与仙与鬼与魔开战 。

      仙神鬼魔,他们高高地坐在堂上,斜眼瞧着蝼蚁般冲锋的人们 ,嘴角散发出了冷笑,震臂神力轻轻一吐,眼前倒下一片,哀嚎声一片。

      这是力量悬殊有着天地之差的仙凡之战 ,犹如石头与鸡蛋的碰撞 ,其结局好似显而易见 。

      人们的斗志是空前昂扬 ,残酷的战场吓不到他们 ,冲锋的脚步一丝不曾有过停留 。喜军、可乐、小朱驾驶着坦克车,火箭炮,微型导弹战舰参战 。

      后面有老二与阿远 ,他们带着一只庞大的现代化武装部队 ,子弹如雨点样密集,炮弹似不要钱样的地毯式狂轰乱炸 ,决心要把害人的阴邪鬼魅统统送上西天 。

      这才是一场真正的战斗 ,凡人与神魔的战斗 ,现代化武器抗衡法力神通的战斗 。神光流影 ,排山倒海,硫磺硝烟,爆炸轰鸣,激烈残暴的程度令人闻之色变 。

      入目尽是神力逸散、弹片四射的场面。阿瑞斯右腿被炸断 ,撒旦手掌被机枪扫射穿 ,阿芙洛提也是披头散发 、衣衫飘零破烂 ,那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狼狈不堪。

      群蚁噬象,啮食了他全身血肉 ,空留下威猛壮观的骨架做支撑 ;群狼战狮王,在它精疲力尽时给它以致命一击 ,毁去它的骄傲 ,踩扁它的桂冠 。

      人们最厉害的武器是相互扶持 、不屈不挠的意志 ,他们把各自微弱的能量祭出 ,聚集在一起 ,就成为了无坚不摧 、无利不往、锐意向前的制胜法宝 。

      最终神魔败走 ,阴邪鬼魅死伤无数 ,阎罗殿被夷为平地 。胜利的喜悦让人们来回奔走呼喊 。

      勇敢的心 ,得以认可 ,收获回报。良善的人 ,天不负,终将被救赎 ,受人眷恋。

      家乡其实还在那个地方 ,一切都没变样 ,只是我被人下了失心咒 ,迷幻了心神 ,最后时刻失去了方向感 。

      有族人发现我 ,独自在一处人烟稀少的野外徘徊 ,口中念念有词 ,怎么呼唤也得不到回应 ,他飞一般地赶回了村中 ,把发现问题的蹊跷向村长做了通传。



      惊恐的心,无助的人 ,远离了黑暗 ,来到了朝思暮想的村子前 。

      山野里吹来了轻柔的风 ,像妈妈用手抚摸着我的脸 ,那千般温情 ,恩重如山。

      空气里也透露着淡淡甜蜜味道 ,不浓不躁,如居似兰。

      和暖的阳光洒落在身上 ,让人在暖阳阳中升起一丝慵懒,在全身松弛舒坦的感触下不由自主地轻轻闭上了双眼 。

      那感觉,让我忆起了一个艳阳当空的春日 ,在家乡小院角落的草棚下 ,躺在蓬松软和的麦秸堆上 ,那是何等的舒爽,何样惬意的一副乐在其中的人生姿态画卷 ,额头须毛间冒着微微细汗 。

      像回到了妈妈的怀抱 ,用一种舒服的姿势躺窝在那里 ,放空思绪 ,以一种温和平静的心态去聆听着妈妈哼唱的温情柔美歌谣,仰着头,去认真的把她慈祥给观看。

      我感受到了父母手上岁月雕刻的纹路,我感受到了妻子手上时间留下的印记 ,我感受到了孩子手上青春活力的柔软 。

      我感受到了亲友与族人,对我的信任与热情 ,虽一别经年,他们对我迟到的回归却毫无埋怨 。

      南岗的坑洞 ,北山的庙堂 ,西地的渠沟 ,东边的院厂,这个村落里到处都流动着我曾经有过的回忆 ,纯真年代美好回忆 ,谁又会刻意去把它弃之一边 ,不再沾染 。

      睹景思情 ,睹物思人,当年的小伙伴如今还能亲密无间的相聚在一起 ,这是幸福的、值得庆祝的事情一件 。

      人,都会有期望自己生活在幸福美好的时光里 ,与自己爱的人,爱自己的人 ,一起慢慢老去 ,一辈子顺心如意 。可,真的能够那样吗 ?谁又能保证自己会一世不变 。

      刚发现,我怎变得如此贪婪 ,最初的心愿已经得到了超额实现 ,心却依旧不懂得满足 ,还妄想去把幸福美好、完美人生霸占 。

      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 ,成不了仙神,也做不来圣贤 ,心中有一丝妄念也当属人之常情 。不过,也到了该放下心中执念的时候了 ,侧翻一下身子 ,人缓缓的从深沉梦中醒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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