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惯于搅动咖啡的手指
海水，一样等待报之以微笑；
现在是公用水池，花簇一大片又一大片
孩子们将十一月的阳光踩亮
珍珠一粒粒从他们口中自然迸出
那儿——
水被上下翻成欢悦的样子
一道绿篱得体
风吹动地面正值妙龄的半枯叶片
在可能被波及的身后
——奔跑吧！梅勒斯
你又被意象触动。

接着便是路灯瞥见自己日光里的倩影。

二

那是十月，楼梯间
那儿人们相对而往
在被安排稳妥时间紧凑的间隙
因为陌生··· ···回忆揭去还算新鲜的马赛克
糖水里又被加入蜜糖

天才画家的私人笔记
一处被忽视，烟云山峦的起伏
纸张纯白，蒙娜丽莎开始四处走动
要说鸟鸣声
鸟儿早充塞整个耳孔

三

十一月
一个大窗口，一个小窗口
光影早已悄悄动了手脚，身上衣物
也由浅黄到温黑
··· ···
概念被新的加入禁言
被无处可去人群里或有的羚羊碎片
两边衣兜上亮黑色的平顶拱门
——里面或许还存有一些零星记忆——
这时既定声传来
人们应时而动
然后是楼梯间
十一月的阳光，十一月
亮出底牌

四

七月
这是说十月之前的月份
一场暴风雨，山脊被白色裸露的岩石重新修正
树木，为数甚少
山谷显得饱满而多流··· ···
十二月
风将由北方正式步入
——而这一大段余白，十一月的无须
十一月成了空中倒影
倒影中
会归于翻新的个人

会在草坪上捡起一枚硬币
也许两枚、更多（你也经常遇到这样的事情）
会不再犹豫··· ···面值虽小
却是真正的出入口

余下的，翩翩起舞
会再登上楼梯间，会在那儿
并非任一朝代
末世的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