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视觉,
感官更敏锐。
喉咙好久没有发声,
我只有等待,如死水一般。
痛觉中枢被狠狠叫醒!
像是鞭子?一下一下,一天一天。
在挥动绳索的气流声中,我偶尔,
听见一个男人的呼吸声。
我的肩背、腰臀,用血迹红痕,
帮我记录这被鞭挞的事实。
鞭挞时断时续,它听从着主人的心情,
有时要很久才有走路声与痛觉传来。
间隔的时间越来越久,我开始不安,
透着绝望,
似末日西沉的太阳,
我仅剩的,
是无尽的黑暗。
要走了么?
你知道,我是上瘾的。
一双很硬的手扼住我的脖颈,
力道加重、再加重。
逐渐呼吸困难,本能想要抬手,却发现,
不知何时,双手已被铐上手铐。
我张大嘴巴渴求空气,痛苦与快乐变成,
汹涌的欲望和失禁的下体。
漂浮于云端,抽搐在身下。
良久。
窒息的感觉散去,我内心的空虚却再次袭来。
不着寸缕,不安又兴奋。
哭出了声音,
“闭嘴”,淡漠的声音传来,
随即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瞬时我的泪水如开了闸门的水龙头。
我知道,你也是上瘾的。
不知过了多久,
一双很硬的手将我抱起,
37度的体温沿着躯体将我包围。
多巴胺的绑架没有救赎,
我如鱼得水,我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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