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被人追赶,她一反常态,化身为自主僵尸。
追逐、啃咬,有了无脑跟随者。
她膨胀,在杀戮现场与他缠绵、与她亲吻。
白日里,恍惚的时间映照出最贫乏的生活,如沙漠上的驼峰,漫长干燥。
她简单冲洗了身体,大桶樱花味的沐浴泡沫还未消散前,冲了水,浴巾简单走了过场便与这具肉体分离。
两指沾着原味乐事薯片的咸味,电脑电影下的眼睛时弯时木讷。屁股下廉价开裂的塑料凳委曲求全,任凭这规律扭动的猥亵。科颜氏白泥面膜每周一次,刮鼻、补水面膜依次恃宠,连美食也无法阻碍取悦,但黑头一直都在,这才是恃宠的原因。
时针与分针的共同诱惑,让一对眼沉沦,沉沦在幸福梦乡里。
饱满的月光照不进窗帘里,声控的廊灯却能闯进梦里。
一明一暗,一明一暗,在梦里挣扎缠绵,与人群纠结相斗。她看向他们,让世界的彷徨脸在此出现,是她造就,为她造就。
她想平静生活,无奈为世界的中心,各种慌杂的故事围绕着她,追赶着她,越跑,越是缠绕。
惊喜、喜悦、恐怖、惊悚、平淡、抽象一一上演,对话的苍白大脑无力承载,最佳的方式就是沦陷,陪着意识继续扮演。
黑夜降临,白昼醒来,老鸨铃声噪醒了她,不情不愿从温柔乡里醒来。
7点十分起床、8点十分出门上班。
9点人间清醒,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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