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起了那盏渔灯
古老的江上的精灵
这里的水已经绿了几千年
多少人将你奉为
竹筏上十二小时的神
其实成神的不是灯
而是煤油瓶里干净的火
我是说那些灯芯
不像野火,能安静的燃烧
也不像烛,作无序的跳
可没人记得渔夫
他们何其伟大。我以为
腥味就是最初的自在
那些人,只是路过、见过
唯有渔灯会理解渔夫
走吧,一阵风忽然大了
杆头的响声让人警觉
凤尾竹送行了我很远的路
但我仍在天边吟唱
渔灯啊,你才是月光
古老的江上的精灵
这里的水已经绿了几千年
多少人将你奉为
竹筏上十二小时的神
其实成神的不是灯
而是煤油瓶里干净的火
我是说那些灯芯
不像野火,能安静的燃烧
也不像烛,作无序的跳
可没人记得渔夫
他们何其伟大。我以为
腥味就是最初的自在
那些人,只是路过、见过
唯有渔灯会理解渔夫
走吧,一阵风忽然大了
杆头的响声让人警觉
凤尾竹送行了我很远的路
但我仍在天边吟唱
渔灯啊,你才是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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