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摊泥翻滚脏兮兮的皮球
来来去去,村东到村西
称赞的人有多少,冷冷划过的眉毛
对面传来风声,发力就显得缓慢
驻足看了一眼,窗前飞出诗篇
我们的母亲总是气恼
毛笔的每次编织都在映照
一根针或一片抹布,摔来摔去的门
泥靠住皮球的每个细胞,给她擦泪
院子攀缘着台阶,灰蒙蒙的云一片
皮球还鼓起来,吻他于短暂的瞬间
一个瞬间呀,眉毛贴着量角器的拱桥
令一切都发笑,蒙着她的面纱也薄薄地发笑
额头与鼻梁,眼睛与嘴唇
每一次盈缩的泥垢,钉子般的代价
“对岸那淡淡的蓝色,
像理想,像生命”
但日记这么说
一株空气也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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