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春风乍起
赵一男
我曾以为苍老也是一种美
不必掩藏风的烙印,如
锁骨嶙峋的山峦
日历一样泛黄的昨天
还有我的老祖母,用一根竹簪
高高绾起的雪白的发髻
此刻,春风撩动枯苇
又一季波,动起来了
山川摘下口罩,重展欢颜
令人遐想,也许
一直坐在长木椅上的老祖母
也能渐渐挺直腰身
从古旧的相框里走出来
笑一笑,便解冻了一个季节
满头银丝像苇草一样
簌簌返青
赵一男
我曾以为苍老也是一种美
不必掩藏风的烙印,如
锁骨嶙峋的山峦
日历一样泛黄的昨天
还有我的老祖母,用一根竹簪
高高绾起的雪白的发髻
此刻,春风撩动枯苇
又一季波,动起来了
山川摘下口罩,重展欢颜
令人遐想,也许
一直坐在长木椅上的老祖母
也能渐渐挺直腰身
从古旧的相框里走出来
笑一笑,便解冻了一个季节
满头银丝像苇草一样
簌簌返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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