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入笼子变为囚徒,
鸟儿进入笼子又是否还算鸟儿?
物质的属性是否决定了物质的唯一?
或是灵魂的本质才是类的跟脚。
当翅膀被粗暴地剥夺,
当飞行变为一种遥远,
当蓝天固定在唯一的视角…
灵魂的自由被套上了枷锁,
鸟儿已不再是鸟儿。
回首向过去,
我在走向荆棘,
走向被束缚的终程。
人有着高贵的贱的本格,
为自己套上层层的枷锁,
声称这是高维的恩赐,
浑然不知在陷阱中越陷越深。
四足被用锁栓住了两足,
在历史的垂钓下,
我们直立为了另一个物种。
行走之间,
反复剥夺着自我的根属。
自以为的高贵,
却是宇宙最大的卑贱。
当灵魂的最后一丝骨肉被剥夺,
你听见了吗?
你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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