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夜是静谧的,
不止今日的夜,更是这个世纪的夜。
漫步林中,脚下落叶的嘎吱嘎吱声,
宣告着它们归根的期待,
人们听着,笑了。
今日的逸夫楼是繁忙的,
来来往往的人,脸上写着对知识的渴望。
坐在窗边,耳边颂书的朗朗悦耳声,
是他们坚持的未来,
我听着,加入了。
翻开书本,读到那时,
用黑暗来形容并不准确,
那是默剧里的荒诞笑话。
黑压压的乌云张嘴吞噬人命,
摇旗呐喊无异于同死神约会,
愚昧的人恐惧死亡,
丧失良心的人扭曲黑白,
背叛国家的人成了刽子手。
墨水打翻,纸张黑了,世界也黑了,
颓然放下书本,靠在椅子上,双目失焦。
那日的夜是死寂的,
不止那日的夜,更是那个年代的夜。
踌躇林中,脚下白骨的咔嚓咔嚓声,
叫嚣着他们不甘的哀嚎。
人们听着,哭了。
那日并无逸夫楼,知识于人民是奢望,
脚步匆忙的青年,脸上写着对时代的控诉,
踏破尘嚣,长袍沾染的黄土昭告着他受过的苦,
终于在一百年前,救人民于水火的党派成立。
我看着,满心震颤。
猛然我看到书页上放出色彩,光亮,
凑近一看,是他们。
那个时代有那么一群人,
鲜活着,明亮着,
用钝刀一次又一次努力割开时代的茧,
终于,天空破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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