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里 空转的风车
等待春天的垭口奔涌的海的绿色
枝上的叶子还未迎来初黄
飘摇早已经开始了
清冷的乳汁正从多情少女的乳房渗出
牛马草草地恋爱了
马厩里排队离异的坐骑
遇见了庄园 庄园主 和印第安的仆人
吮着裸女的脚趾 点亮桅灯
这才是 种下贫穷玫瑰的初心与妄想
彼国炮弹狂轰乱炸
我在社会主义胡言乱语
一支笔直插心门
猩红的墨水在键盘上淅淅沥沥
阴天钢琴家和屋檐下的命运交响曲
在一杯没烧开的维也纳里变得哑然
后来
我没有眼睛 所以不能睁开
但如果你愿意赤条条的来
我亦有一段相当漫长的告白
也许是盒子 也有可能是脐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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