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总是放不下。她总是
她总是放不下心里的一些旧事
还有旧事里的，那一堆小孩
她担心他们挨饿，担心他们被欺负
其实旧事，已经很旧，很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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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旧事就是她的一切。就是
走不出她的记忆，也走不出她的记挂
走不出她时不时地，就会叫我
叫我去把落水的孩童救起，也叫我
把那些偷吃稻谷的鸡鸭全部赶走
而不知道时间，而不知道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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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会比她的旧事而更通透的
没有。没有的了。只是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她的岁月已经糊涂了几分
她不知道。她知道的也只是些牵挂
只是些忧虑，只是她的岁月里
那些从未停过的唠叨。从未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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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知道，其实我们都知道
她可以糊涂，但我们应该清醒。应该
2022/12/25写给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