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啊
你是白鸟
衔来一片温暖
飞入我的手掌
回旋于我手中
好似若离的
白鸟
白鸟啊
你是四季之友
带走春风
挟着酷暑
玩弄凉秋
也有冬雪与寒风
白鸟啊
你似白玉
温润如玉
至少
我是这样想的
白鸟啊
那夜的银河
渐起渐落
那夜的皓月
雾上丝绸
而我的心
是忐忑与空愁
白鸟啊
白鸟
我以为的
你会留下——
也不知是在睡梦中
还是醒着
你不见了
留下的
是污泥与手
洗不净地
洗去污垢
而我发现
洗不净的
是你的羽毛
白鸟啊
白鸟
离弃我后
我在想
我一直在想——
你从何而来
又为什么而来又去了哪里
白鸟啊
我不知道
写下的理由
但我知道
笔墨抛下了一切
所以才写下
白鸟飞往高处
我手中才留下
留下
羽毛
白鸟啊
白鸟
我会用你的
你遗留的
你的羽毛
化身白鸟
白云漫无目的
但白鸟也要
在白云的
白云的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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