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写一首诗,就像一直以来的那样
提笔,在昼夜前分出短长
雾气也变得粗砺
模糊着稍纵即逝的裙角
叹息
没来的旅人和没来的天各一方
词句打碎
念念有词显得尤为卑劣
这时我祝祷
这时我祈祷
“大概,为我许个愿望”
可是不够重要
数字还鲜活,不能被模糊进爱
难道要走在刀尖
但是不必,只是辨别不出
究竟是不必疼痛
还是不必得到幸福
天色太晚,又人声鼎沸
冬日的夜揉进了十九年的风雪
那朵未曾送出的玫瑰花忽然开口歌唱
“还差一点,这雾要带走月亮”
开口,但是缄默不言
守口如瓶的是,
“拥抱”
我轻轻说到
这是月亮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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